用兵,有很多种方法,但李焕仙的方法,总体来讲,就是一个字,快!
所谓兵贵神速,用兵作战最重要的就是行动迅速。所以李焕仙喜欢玩闪电战,喜欢用自身来作诱饵,引诱敌方大军来袭,最后在一举吞掉。
但秦国的战事打到现在这地步,本也没必要快下去了。赵峰仁已成瓮中之鳖,只需要时间慢慢消磨即可。但赵玉漱的一首诗,直接让李焕仙的计划再次崩盘。
“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明告诉赵峰仁我要弄死他!我女人怎么办?!我家眷怎么办?!”
赵玉漱刚刚从军营折返京台,就被李焕仙拎到房间中,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现在赵玉漱肚子里没把柄,只能硬扛着李焕仙的口水反驳道:“不杀了赵峰仁难道还留着吗?四方将士都在摩拳擦掌,等着进入咸阳。我们若不强硬,如何能定军心?你咸阳的女人重要,我就不重要吗?我不是你的女人吗?!”
李焕仙被赵玉漱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上去给她两巴掌。但打女人这事,李焕仙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只能愤恨的对其说道:“上次你用若水的鞭子逼我与霍山河开战,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给我听好!若水若出了什么事,我保你下辈子都坐不上那龙椅!”
说罢,李焕仙大袖一摆直接走出房间。剩下赵玉漱气得双眼发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花心!
赵玉漱知道,李焕仙的心里一定有自己。但他的心,是七窍玲珑心。赵玉漱有位置,但无法占据全部的位置。每当午夜梦回之时,赵玉漱都会偷偷转醒,看着身旁熟睡的男人,暗自神伤。
为什么就不能鸳鸯成对,从一而终呢?一生一世一双人,那该有多好。
“你好像很伤心。”
廉邢好似鬼魅一般,出现在门口。赵玉漱擦了擦眼泪,冷声对廉邢说道:“去盯着他……我们现在胜券在握,万不能出闪失。若他试图全力攻城,马上汇报给我。”
听到赵玉漱的话,廉邢不为所动,依然呆呆的伫立在门口,双眼疑惑不解的看着赵玉漱。赵玉漱今天已经够疲惫了,不想与廉邢过多解释什么。而且,这男女情事,廉邢这种人,又怎么会懂。
懒得再说什么,赵玉漱回身坐到床榻,拿起床头的一本《君王论》便研读了起来。廉邢愣在门口片刻,剑指一摆,无形的张力施展,为赵玉漱关好了房门,便转身离去。
李焕仙大军军营,三军整顿完毕,前方攻城兵器械齐全,只待李焕仙一声令下,便可攻向咸阳。
李焕仙站在点将台高处,杀气腾腾的下令道:“先锋工兵营前压三十里,兵临城下,搭建鹿角寨!左右翼大军进发,每进一里,填土战壕!全营列方阵,于先锋营后安营扎寨!”
“得令!”
二十几万大军气势如虹,齐声呐喊。李焕仙现在很着急,他怕赵峰仁动他的妻友。所以决定将军营移动到咸阳城下,攻城暂时先不攻,但一定要围好咸阳。
如今的李焕仙,早已名动天下。先是斩杀大秦第一名将霍山河,接着又兵临秦国王都,逼得赵峰仁进退两难。说句玩笑话,李焕仙现在的威望,只怕早就超过了自己那便宜老爹李圣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