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谈判到这里,输赢已见分晓。
裴砚自认为没有人能够拒绝他这些条件,毕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林曼极其想做的事情,裴砚想不出林曼能够拒绝的地方。季泽给不了她,还会拖累她,但这些裴砚都能够给她。
林曼:“那季泽的事情呢?你不是说我背叛你,你毫不在意吗?”
裴砚呼吸有些急促,紧绷的身体让他声音不自觉收紧,“过去的一切我可以不计较,只当你涉世未深被人蛊惑,但从今以后你不能见他。”
屋内灯光昏暗,不等林曼开口,裴砚已经率先将她扯进怀中,漆黑的视线锁定她,薄唇轻覆,便要吻上她,天知道,他有多想亲烂她这张能气死人的嘴。
“裴砚,你是路边会随意发情的公狗吗?”林曼目光平静,看着距离她已经极其贴近的唇。
“你说什么?”裴砚的动作一顿,眼底突然带着风雨欲来的怒意。
“我说,就算你愿意当发情的狗,在我眼里也比不上季泽半根手指,你永远比不上他.......”
林曼脖颈一紧,所有的话顿时卡在嗓子中,裴砚起伏的胸膛隐隐带着暴怒,袖长的大掌掐在林曼脖颈间,只要他微微一用力,林曼便再也无法呼吸。
她瞪着裴砚,“我说......”
“啊!”林曼被裴砚重重丢在沙发上。
裴砚阴沉着脸推开门,昏暗的灯光勾出他半边脸的轮廓。
他侧目回头,漆黑冷郁的神色充满复杂,最后缓缓道:“林曼,你别后悔。”
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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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走后,林曼深吸了口气,她起身走到镜子前,脖颈上没有预想中的伤痕,反而是她氤氲的眼眸泛红。
她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的身体,妩媚妖娆的身姿,酥胸如同凝脂白玉,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
裴砚就是在惦记这个么?
林曼忽然笑了,她突然觉得很解气,裴砚,从前你这么对我的时候,没想过也会有在我身上碰壁的这一天吧?
天微微亮起,林曼看着季氏暴跌的股价,将手中所有能盘活的资金全部收拢,那些股东在季氏套不出钱,会更加疯狂的抛售股票,而她的目标,不止要这些散户的,还要这些股东的。
季氏集团会议室。
众人争吵不休,所有的矛头全都指向了季泽的助理。
男人冷哼了一声,“主人不在家,当狗的就能上桌了吗?”
这话已经极其难听,甚至还带着羞辱的成分。
助理据理力争,“高董事,现在季总不在,集团上下内外忧患,我们更应该集聚一心,努力守护好季氏等着季总回来,您现在私下转移财产!是想当叛徒吗!”
“放屁!他季家的东西跟劳资有什么干系,他季泽在海外玩女人,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个屁也不放,现在想要劳资替他擦屁股,做梦!”
“你!”
一群人为了各自的利益瞬间撕扯在一起。
“住手!”林曼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