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识趣,”奎龄颠颠的晃着二郎腿,“不过星沉你这话说的不对,我上来就投诚不是比他聪明多了?”
星沉抬手解开了雾阑身上的小结界,那个大泡泡离开雾阑,摇摇晃晃的朝天空飞去,跟大结界汇合去了。
“行吧,算你聪明。”
奎龄舔着脸,“哪能说算呢,我这叫本来就是。”
星沉指指墙角,“赶紧滚一边去。”
雾阑身上的束缚消失了,他抬头朝天空那透明的结界看去。
他虽然是不加思考地冒进了别人领地,但是他潜意识倚仗的还是自己一身不俗的神力。
他能意识到自己会处于下风,但是绝对意识不到他实际会差的有多远。
明明他拼尽全力了,却连星沉的边都沾不到,而在他精疲力竭的过程里面,星沉一直在底下谈笑风生。
那是一种和他认知里面所有类型的神力,完全不在一个层次的东西。
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浩浩荡荡,无边无际。
星沉碾碎他,可以像碾碎一个虫子那样容易。
旁边夜神和妖王还在斗嘴,完全不在乎他接下来会不会做一些危险的举动。
似乎一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但是此刻的雾阑并没有受辱的感觉,反而觉得这一切好像是理所应当。
夜神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就连站在他身边的妖王,好像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雾阑想到了什么,突然垂下眼眸去看星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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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浩瀚无尽的神力,让他想起了玹落的离追。
也许夜神已经找到了失落的离追。
星沉的手腕掩在衣袖里面,看不出来有没有带着东西。
似乎是察觉到雾阑的目光,星沉说话的时候朝他看了一眼,但是却并没有别的反应。
“星沉,你跟我说说,这七百年你到底去哪里了。”奎龄追着星沉问。
星沉言简意赅的答:“在梦里。”
“呸,我梦里根本没有你,说到这我就来气。狗屁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连梦里都不愿意见我。”
“你要不要脸,谁说你了?”
“不是我,难道又是那个狐狸精?”
星沉眼里闪耀着异样的神采,回头朝屋里看了一眼。
那一眼简直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奎龄“切”了一声,嘲讽:“什么梦?不会是七百多年的春梦吧?”
“要你管。”星沉轻飘飘的瞪他一眼。
“靠,”奎龄咬牙切齿,“我就知道那狐狸精表面装的一本正经,底下全是骚劲。”
星沉:“掌嘴。”
奎龄“啪”朝嘴巴拍了一巴掌。
“不对啊,”他打完了才开始疑惑,“梦是怎么进的?为什么能进梦里?梦又没有实体,你身体去哪了?”
“行了,哪有那么多问题。”
“又糊弄人,你当时可是神魂俱灭,身体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星沉嫌他烦,“回来了不就行了?”
“那下次再这样吓人怎么办?”奎龄一拍大腿,“有办法了,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就过来把青魇给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