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现在还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弟子,吵什么啊。”
“温山已经在问了,你们急什么,还是听听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浩然长老到底还是担心爱徒,对着雷鸣长老重重哼了一声,这才作罢,目光紧紧的盯向了水幕。
山洞中,向温山朝玄珞暴喝一声,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态。
“你到底是谁?”
“我吗?我是月慈长老丹房里的一名普通弟子,不足挂齿。”玄珞笑吟吟地说。
“怎么可能?”向温山失声道,他怎么都不可能相信自己会输给炼丹房的一名普通弟子。
“为什么不可能?”
“你的符咒我都解不了,炼丹房的一个普通弟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深的灵力?”
“啊,你说符咒啊,”玄珞手一翻,又拿出一张符咒在手上,理所当然地说,“这个你当然解不了,这又不是我画的。”
向温山一愣,心中升起一丝希冀,如果这是月慈长老画的符,那他输了也理所应当,没什么丢人的。
“那这是谁画的符?”
玄珞一脸淡定,“这是沧溟长老画的符咒。”
“……你,你说谁?”众人一齐失声。
“沧溟长老啊。”
向温山刚刚还无神的双眼猛地又亮了起来。
沧溟长老,他输给的是沧溟长老!
这不仅不丢人,这简直是荣幸!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玄珞手中的符纸,那模样像是要把符咒抢过来看一看的样子。
“你怎么会有沧溟长老的符纸?”
“当然是沧溟长老给的呀,难道还能是我抢的?我可没那能力。”
向温山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你胡说,你一个丹房弟子连见都见不到沧溟长老,他怎么可能会给你符纸?”
“谁说我见不到他的?”玄珞饶有深意地朝听的兴致勃勃的星沉看了一眼,“沧溟长老不下山,但是我上山呀。我家师尊练好丹后,需要沧溟长老品鉴,都是我送上山的。我这个人吧,炼丹炼的不怎么样,但是我炼的一种糖丸,特别甜特别好吃。很讨沧溟长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