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看他,想说傻瓜,我是在问你怕不怕。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云摞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星沉,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在他鬓角轻轻落下一个吻。
“除你之外,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永远都不需要跟我解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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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站在富豪私立医院特护病房的易承传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天边同一轮巨大的落日。
那被碾碎的腿和踩断的手臂已经恢复如初。
唐芹在他身后战战兢兢地说:“还是没回家。”
易承传冷笑一声,“他是以为,真的一脚把我踢成了痴呆吗?”
唐芹的嗓音发着抖,“这个混账,等我找到他,一定打到他求饶,让他跪在你面前赔罪。”
易承传转头看着她,目光冷冰冰的如同地狱的恶鬼,吓的唐芹“咚”一声软倒在了地上。
“你以为,他还是你那个懦弱的儿子吗?”
唐芹下意识地手脚并用往后退了退,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易承传抬起头闭上眼,一副陶醉的样子,“他可比你儿子有趣多了。”
“什么?”唐芹瑟瑟发抖地问。
易承传睁开眼睛,“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最后一定会逼他说出来的。他是谁,为什么跟易星沉长得一模一样,因为什么要代替易星沉?这一切,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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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可能?”唐芹尖着嗓子喊了一声,“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认不出来吗?怎么可能有两个人长得那么像?”
易承传抬起完好如初的手臂,“那你说,我这手臂,还是不是原来的手臂呢?”
唐芹晦暗的目光忽地一亮,“他就是易星沉,也许只是人格分裂了,我听说人格分裂可以变成一个跟原来完全不一样的人。”
易承传幽暗冰冷的目光楔住她,“也有这种可能,不过,只要他不是原来的易星沉了,你就没有一点用了。”
唐芹听到这里,已经顾不上害怕的瑟瑟发抖了,膝行到他脚下抱住了他的腿。
“老公,求求你,把我留下,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不是说我贱吗?我最贱,最听话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别撵我走,别撵我走。”
易传承把她一脚踹到了地上,抬脚在她小腹下踩踏蹂躏,唐芹配合地娇.喘连连。
唐芹从前是个不良少女早早混社会生下了易星沉,易星沉成年后,她刚好是风韵犹存的少妇模样。
本身脸蛋长得好,这些年因为见识多了,看起来反而比年轻时候的花瓶模样多了几分味道。
“真是个骚货,这一点,易星沉比不上你。”
唐芹在他脚下喘的更卖力了。
“这么懂事,留下吧,我不介意有一个观众。”
“天气不错,把裤子脱了。”
大厦外面,夕阳渐渐落入地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