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手腕粗的触须握在手里的感觉,星沉到现在还感到心惊胆战。
那种事情,他的身体条件是有极限的,但是很明显,云摞的触手没有。
某天云摞兴致来了,弄一堆狼牙棒抵着他也不是不可能。
玩什么?玩命呢!
真由着云摞来,以后两人在床上,就会完全变成云摞一个人的征伐,虽说从前也差不多,哪次都是他崩溃着承受。
但是这次情况不太一样,从前再厉害硬件也有限,现在这数不清的......想想就恐怖。
他特么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喂不过来啊!
星沉拿了睡衣去洗漱,快速的洗好后直接爬上床关灯睡觉。
他睡的不安稳,梦里有一堆藤蔓偷感很重地趴在他床边,想碰他又不敢,星沉在睡梦中又生气又心疼。
他这静一静,第二天到学校也没理任何人,从第一节睡到晚自习。
一天过去,周末来了。
周六星沉睡到中午起来,云摞亲手为他准备了一桌子菜,看到他下楼,站在桌边绿眸期待地看着他。
乖乖的模样像个想要得到夸奖的小孩。
星沉朝他看一眼,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云摞用公筷给他一点点夹菜,夹的鱼肉小心地都去了刺,弄完鱼又开始一只只剥虾。
星沉朝他公筷扫了一眼,垂下头沉默着吃饭。
云摞见他没有抗拒,才小心地问道:“好吃吗?”
星沉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