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挣扎着,用手肘抵着闻络,不让他贴着自己。
闻络才不管,把他在怀里越按越紧。
这些天不敢多想,此刻做梦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只觉得思念要把自己淹到窒息。
闻络一路带着星沉出了城,到了西郊,找到一块位于溪流边人迹罕至的树林,才终于把马停了下来。
他抱着星沉坐在马上,弯腰把脸埋在星沉的后脖颈。
知道自己错了,不敢说话。
星沉一低头,正好看到他手背红肿的地方,气的一把推开他手臂,从马上跳了下来。
“摄政王好大的能耐,以后还养什么兵,有你一个人就行了。”
闻络追下来:“陛下,你罚我好不好?”
“我哪能罚你呢,摄政王这么大一个功臣,我要是罚你,岂不成了个实实在在的昏君?”
“是我头脑一时昏了,”闻络小心翼翼地去牵他的手,“陛下应当罚我长长记性。”
星沉把自己的手躲开,不让他牵,声音冷淡。
“再大的功臣挟持君王也是有罪的,你最好早点送我回去。”
闻络脱掉自己沾血脏污的披风,垂着脑袋到溪边把手洗干净了。
洗完手又开始洗脸,收拾干净后,他起身不由分说地把星沉往旁边树上一推,低头就亲了上去。
“唔唔,你干嘛,放开我......”
闻络不顾他的挣扎,在他口中肆意的宣泄着思念。
星沉气的咬他,闻络由着他咬,自己风暴过境一般在角角落落汲取着琼汁。
他觉得自己又渴又饿,想把面前的人儿整个的吞掉。
星沉初时还挣扎几下,没一会浑身就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耷拉在闻络怀里,仰着脑袋张着嘴巴,由他任意侵略。
等闻络亲完,他湿漉漉的眼眸里哪还能看到半点怒气,眼神都是散的。红肿的嘴巴水光润泽,可怜巴巴地微张着,合都合不上。
闻络抱着他走进林子,找了个斜坡挡风的地方,将星沉身上的大氅铺在地上,把他轻轻放在了上面。
星沉身后倚着坡上的一块石头,闻络跪在他腿间。
星沉仰头看着闻络,两个人静静看着彼此,眼神中直白的欲念交织勾缠。
似乎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星沉湿漉漉的眼睫轻轻颤抖着,温顺地闭上了。
闻络看着他乖巧软糯的模样,心整个团成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