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灰灰又和父亲说了一会后,父亲才骑着三轮车离开车站,看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身影她抹了抹眼泪。
每次最讨厌就是分别的时候,一颗心都碎成了八瓣。
“乔灰灰?”
乔灰灰这边还沉浸在离乡的愁绪中,身后响起一个爽朗的男声。
她回头看,脸有些红:“闫润泽,好巧啊!”
乔灰灰和闫润泽是小学,初中的同班同学,闫润泽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长相帅气,成绩优异,父母都以他为荣,小时候的家长会上都是他去致辞,等到四五年级和初中的时候,
乔灰灰守着大包大包的行李坐在公交站旁,即将去外地打工,父母就怕她一个人在异地委屈了自己吃喝,但凡能带上的东西都给她带上了。
乔父还从口袋里掏着用塑料袋裹起来的钱,一百的,五十的,二十和十块五块的纸币都有,一看就是平时舍不得花留下来的,全都往女儿的手上塞:“灰灰,拿着拿着,一个人在外面爸妈也照顾不到你,千万别委屈自己,外面工作要是干不了就回来,爸妈养着你。”
乔灰灰真不想去外地打工,但本地的薪资真的太低了,一个月才两三千块钱,交了社保部分也就才两千多,有些根本还不交社保。
她怎样也是被父母辛苦用血汗钱供出来的大学生,如果早早的摆烂不卷,灰溜溜的回家,让周围邻居和亲戚不知道怎么笑话爸妈当初为什么非要送她上大学。
不争馒头也争口气,在外打工虽然辛苦离家也很远,但只要省吃俭用,一年也能存个十几万,她打算赚到一百万给父母养老的钱就回家躺平了。
听了乔父的话眼睛都红了,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孔:“爸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和妈妈在家也别省吃俭用了,我自己会打工赚钱的。”
乔父脸上和露在外的脖子上一片黢黑,都是长时间在太阳光下干活被晒的,脸上挂着疼爱的笑:“我们就你一个女儿,不为你为谁啊,你好好工作,爸妈保准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们还要替你看孩子哩。”
乔灰灰又和父亲说了一会后,父亲才骑着三轮车离开车站,看着父亲渐行渐远的身影她抹了抹眼泪。
每次最讨厌就是分别的时候,一颗心都碎成了八瓣。
“乔灰灰?”
乔灰灰这边还沉浸在离乡的愁绪中,身后响起一个爽朗的男声。
她回头看,脸有些红:“闫润泽,好巧啊!”
乔灰灰和闫润泽是小学,初中的同班同学,闫润泽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长相帅气,成绩优异,父母都以他为荣,小时候的家长会上都是他去致辞,等到四五年级和初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