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凤身体颤抖的厉害，身体也传来连绵不断的疲惫感，看着向晚的目光也有杀意和震惊，曾经在网上看过庄周梦蝶直播，觉得像她那样的神人，世界上能有一个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现在眼前这个小大师，难道真和庄周梦蝶师出同门吗？

她真的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还是为了能不让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暴露，她需要再次痛下杀手？

向晚洞悉了她的想法，带着淡笑直接问了出来：“想杀我？”

孙凤一惊，脸上都是不自然：“怎么可能，你我无冤无仇的......”

“话是这样说，但我们都知道你处理事情的常用手段就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向晚能看出孙凤的特性，自然就不需要在这里还陪着她演戏：“所以你的诉求是什么？”

孙凤眼睛灼灼的看着她：“你不会报警抓我的对吗？”

她的两只手互相交握，手指都因紧紧攥着而被勒的发白，凶恶看着向晚的眼睛大有一副她敢报警，自己就能杀人的疯狂颠感。

“威胁我？”向晚笑着：“这很新鲜啊，不如我们试试，看你先死还是我先。”

知道自己着相，孙凤也能沉得住气，硬是挤出了一丝笑容：“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小大师，我是你的事主，你不会多管闲事的去报警抓我吧？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的钱！”

孙凤这段时间为了自己的病情和坐牢的儿女奔走，实在没想到最后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到底是活了几十年，跟着丈夫在生意场上浸淫了几十年的老江湖，看着向晚眯起眼睛：“小大师，你也该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想判我罪是要拿出证据的！”

这么多年，倪悦和那些混子的尸骨都烂了，真叫一个死无对证，谁能给她定罪？

向晚觉得孙凤这个女人能得意到现在不是没有理由的，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布局严谨，尽管这些年和丈夫的婚姻貌合神离，但一直牢牢占据着齐夫人的位置，将一双儿女牢牢护在自己羽翼下，如果不是齐明强和齐邵从开始时就对她多有防范，保不准齐家的财产还真让她全都给按在自己儿女头上。

“我当然知道定罪是要证据，而你的证据年代太过久远，难以搜集，就算搜集了也不一定就致你于死地，所以你和你儿女才有今天的下场啊...... 这样消磨你们的精气神，让你们人不人鬼不鬼，生死都不由你们做主的滋味不好受吧？”

孙凤想到这段日子自己屡屡见鬼和失眠成魔，入睡成为极其奢侈的事情后追问：“你是说我现在和儿女落到这一步的田地，是让人在背后暗算的？会是谁呢？谁又知道这件事呢？”

“不对，不对，你算错了，你一定算错了！”孙凤笃定，她自认为自己的罪恶被掩埋的天衣无缝，根本就无人知晓，也只有向晚约莫会些庄周梦蝶那种通天手段才能看到自己的一些过往，那别人压根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