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张狂的气势看的身边老人家眼皮抽搐,小心的拽了拽向晚衣服下摆,偷摸着说:“小友,差不多行了啊,要把这条大鱼吓走了你都开不了张啊!”
向晚听着这看似悄悄话,实在清楚落入她和年轻男人两人耳中的声音,本人不动如山。
看着年轻男人的眼神都是一副愿者上钩,老人家害怕年轻男人不买账,结果年轻男人直接问向晚:“你要多少?”
向晚瞥了一眼他手中那厚厚一沓钱:“就你手上的,若是算对了你愿意打赏的话就另外算。”
老人家瞪大了眼,嚯嚯嚯!他这觉得搞一百块就是赚了的,这小丫头更加心狠手辣啊,连鱼塘都给直接端了。
她这种要法,哪个冤大头都不能同意啊!
再说她说自己是庄周梦蝶的同门师妹就是啊,谁来证明。
年轻男人也问:“你怎么证明你是庄周梦蝶的同门师妹?”
向晚笑着说:“不用证明,交易达成后你看我算的准不准就是。”
年轻男人缓缓站起身,老人家心里戏更加丰富:完了完了完了,要的太多,大鱼要走了。
结果没想到大鱼从西装口袋里再次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那沓钱上,这让老人家看不懂了,这是又加码了?
“这里一共有十万块,如果你能算对,这些都是你的。如果不对,你连一百块的酬谢金都拿不到。”年轻男人脸上带了认真。
向晚将钱和卡都往自己这边拿了拿:“那恐怕让你失望了,这场卦我们会双赢。”
交易达成,他看向向晚:“手相,面相还是测字?”
向晚:“我们师门都擅长看相,前世今生,古往今来,一贯如此。”
年轻男人再次蹲下,脸与向晚的视线平齐,与漂亮的向晚对视时候脸上还有淡淡的不自然。
身边的老人家也支起耳朵听着,他倒是好奇这小丫头能用怎样的忽悠大法将对方十万块都收入囊中。
向晚:“怎么称呼?”
年轻男人:“海锋。”
“你想算的是关于你母亲的卦?”
“对。”
“你对母亲的记忆是在七岁那年出现错乱的是吗?你七岁之前的母亲和你七岁之后的母亲在你的印象中,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而且现在的母亲让你觉得不真实,仿佛连接你们的那条血脉都不能让她激起对你的爱意。”
“你母亲在你七岁那年和你父亲离婚后很快再婚,与别人组成新的家庭,对方很有地位权势,你现在有的事业,包括你的公司,订单,车房,还有可以给你助力的妻子都是你继父帮你介绍的,而你自己的父亲是个嗜酒如命的酒鬼,这辈子毫无建树,还一直拖累你的后腿,现在还靠你出钱让瘫痪的他住在疗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