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了心愿,确认了自己以后要走的路,彭雁也不再拘泥男女的情感中,就和乔月一样,首先变成更好的人,实现财富自由的时候遇到命定的人生伴侣结婚生子。
其实也不过是将成家这一步往后挪一挪而已,先要过好自己的生活,才能为孩子负责不是吗?
还是在本该拼搏的年纪里选择相夫教子,然后婚后为柴米油盐消耗掉自身的灵气,奉献血肉为家庭运转,失去自我养大孩子,再向孩子灌输结婚生子的思想,那简直太可怕了。
彭雁这卦结束,来到了第二轮的最后一卦,与浩渺江波连线。
和他的连线,直播间连接的声音响了很久,在挂断的前一秒被人接听。
对方像是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此刻和主播的连线成功,也没有激动的思想,而是坐在沙发上,有种终于来了的自我精神凌虐感。
“你好,详细说说你的经历吧。”见他精神和表情如此沉重,也不像是简单几句就能说清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既然进来了直播间,时间就跟着他的卦象走。
浩渺江波开口说话了,声音晦涩,很像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没有任何温度,只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主播,时至今日,我发现自己活得失败,像个十足的小丑一样!”
向晚没有说话,直播间公屏弹幕催着他往下说。
浩渺江波继续说着:“我叫翟浩,今年二十八岁,老婆比我大一岁......”说完又苦笑一声:“不,我该叫她前妻了。现在她是别人的妻子,是我那该死的好兄弟妻子!”
“上一个事主的例子由我给大家做反面教材,因为我就是那个嫖娼导致家庭四分五裂的瓢虫!”说到这句话,翟浩咬牙,痛苦之色溢于言表:“而诱骗我进这个圈套的,就是我最好的兄弟!”
翟浩和上一卦事主彭雁那差一点结婚的未婚夫工作一样,都是从事销售的。
他是地区经理,手下还有四个员工,每月收入稳定在三五万左右,和妻子经家人介绍在一起,婚后感情和睦。
他的原生家庭经济情况很糟糕,完全就靠着自己拼搏买了车房,父亲因为疾病四十多岁的年纪就卧床不起,母亲一边工作一边要照顾他,无法给夫妻两人提供经济支持,全靠自己自力更生。
妻子也从没有因为这些而抱怨过,只一心一意的工作赚钱。
本来日子该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下去,直到他的好兄弟突然提出想带他出去见识见识世面。
翟浩除了抽烟喝酒之外还有个爱好,就是和朋友们一起打打小牌。
他的好兄弟叫徐启宁,是一起长大的发小,他比翟浩要大两岁,今年正好三十,自己接工程来做,算是个小包工头,年收入比他要高的多。
在他还开结婚前买的车时,徐启宁已经开上了百万的保时捷。
两人都各自在外地工作,每个周末都会开车回村,凑局打牌。
这次徐启宁的提议,也是在一次牌局后,一桌人喝了酒吃了宵夜后进行的。
翟浩清楚的记得那时情况,徐启宁就这么一说,身边两个牌友迅速响应:
“去啊,怎么不去,今天是我们徐老板这么大方,必须得给徐老板面子。”
“去了去了,吃大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