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叙结婚六年,汪栀才生下第二个孩子,她也不向往外界的精彩了,对她来说外面的社会才是危险的存在。
哪怕她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每次只要一出门,总有那些黏腻淫邪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现在已经认命,只想过自己日子,她希望容叙是最后一任丈夫,她实在没有能力和勇气再去展开第六段婚姻。
求助的目光看向向晚:“你既然能看出我的困境,一定也有解决我困境的方法是吗?”
这点向晚都不否认:“有的确是有,但也算治标不治本,艳骨自你在娘胎里就注定的是永远属于你的一部分,它分发分割出来,只有封印。稍有我会给你画个压制艳骨的符箓,你需日日戴在身上不宜摘取,这样除了你最亲近之人外无人发觉你有艳骨之姿。”
汪栀看着向晚目露七分期待和三分疑惑:“真的能行?”
向晚不做保证,只微微笑道:“试试不就知晓了。”
汪栀有些纠结,想信又不敢信,毕竟向晚的年纪也太小了,和她的同道中人大都四五十岁,穿着仙风道骨的道袍,蓄着胡须,看着挺像那么回事。
也不是没有真才实学的人看出汪栀的艳骨,但苦于没有应对之法,只能提出告辞。
向晚年纪尚小,却能一眼看中汪栀的困处也是了得,就是不知道这符箓到底有没有用。
临走前见汪栀仍有些欲言又止,向晚笑笑:“就以一年为期,若是你佩戴符箓的一年中没有陷入情感漩涡,再给卦金也不迟。”
汪栀想要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向晚摆手:“无妨,且等着看吧。”
最后向晚离开的时候,汪栀亲自将人送到了门外,容叙见状有些诧异,立刻走到妻子身边:“阿栀,这是......”
汪栀见向晚神色平静,捏了捏丈夫的手:“老公,一会再跟你说。”
坐在离去的飞机上,高易阳还有些发懵:“这......这就解决了?”
向晚古怪的看着他:“你是没见过我的直播吗?我们这一个来回耽误了多少功夫,若是换成直播的话,该是解决了三四个事主的卦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直播中的和现实中的速度竟然能一样,高易阳好奇的不行:“向小姐,那一亿你拿到了没?”
高易阳家现在不缺钱,但也没赚到那么多钱,家里的固定资产虽然超过了这数字,但毕竟是要传承给下一代的,轻易不能乱动,手里现有的存款也就千八百万,和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一亿多现金的豪门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