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破脑袋也想不出富婆和这工地有什么联系,如果不是之前富婆出手阔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但还是那句话,来都来了,他必须要摸清楚虚实再说,能行他就离婚跟在富婆身后吃香喝辣,要是假的,他当即毫不犹豫的就转身离开。
他给富婆打了电话,富婆给他的解释是巡视自家承建的工地,让他先去办公室等自己,还将办公室的具体位置和参照物发给了他。
这的确是在方海平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也的确够让他惊喜的,毕竟搞房地产的就代表有钱,那怪富婆给他的零花钱都是以万字为单位。
他的心里放下顾虑,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找到地方,路过的工人见到他面有疑惑,但他不屑于和他认为的下等人说话,进到集装箱的办公室,里面落了一层灰,像是很久没有使用过。
但在工地这种地方,一天不搞卫生,里面落灰就大的厉害,方海平为了表现自己的贤惠,还特意用抹布将桌子家具都擦了,然后等着富婆光临。
天色入黑后,办公室的门终于传来动静,走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方海平对富婆是大美女的期望全都幻灭,眼前的女人脸上皱纹和晒斑严重,一点都不像养尊处优的富婆,他都怀疑对方是进错了地方,结果富婆能将他的信息都对上了。
富婆可能是看出了他的顾虑,脱了自己穿在外面的功夫,露出手腕上的帝王绿的翡翠手镯和大金镯子,脖子上的大金链子也是闪瞎了人眼,身上也穿着名牌服装。
这套富贵组合拳让方海平放下了戒备,尽管还是觉得很多有违和的地方,但此时他也算孤注一掷,怕让富婆反感断了自己的富贵路。
富婆点了不少外卖和酒到这里,让方海平陪她喝几杯。
方海平也是常年浸淫在酒桌上,欣然答应,两人一边闲聊吃菜,一边斟酒对饮。两人不过才喝了一杯酒,他就感觉到昏昏沉沉,暗想自己酒量原先也没那么差啊......
头越来越重,哪怕连连摇头都没让这种困意离开,最后实在扛不住困意,一头栽倒在菜盆子里。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似乎还听到富婆略微有些心疼的说:啧,别脏了脸啊!
昏迷之后的方海平自然也不知晓富婆硬是等到凌晨,周围没了动静后才将他扛起来丢进三轮车里带回自己的住处。
方海平醒了以后才发现自己被绳子拴住了手脚困在了起来,这种大床像是对他有备而来,中间区域还专门挖空了供他排泄使用,房间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豪华,反而非常简陋,比他在老家租住的房子还要简陋,角落里还有蜘蛛网,墙壁上刷的白色漆都泛黄了,角落还有潮湿发霉的黑色痕迹,地面没有瓷砖,就普通的水泥地。
随后还见到昨天富婆穿的名牌,戴的翡翠手镯和黄金项链全都一股脑的丢在地上,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都是便宜的假货,用障眼法让自己对她放松警惕。
女人洗完澡出来穿着一件情趣睡衣,睡衣是粉色半透明的,对于身材曼妙的年轻少女来说,穿这种衣服给男性的感觉是性感妖娆,但这中年妇女上了年纪,腰间都是一圈圈赘肉,胸部干瘪下垂,丝毫没有美感可言,方海平看的只想作呕。
他想让女人放他离开,女人却笑呵呵道她花了十万块钱,他怎么也得陪自己玩玩吧!
至于怎么玩,当然是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中年女人需求挺高,完全将方海平当个玩具来使用,用她的话说还是男人好,硬度不足但温度持久。方海平的日子就难过了,任铁打的男人也受不了一天三次的搞啊,就这样中年女人还嫌少,若不是实在硬不起来,她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这种被囚禁QF的日子一过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他生不如死,女人虽然给他好吃好喝,偶尔给他解开手铐或者脚铐活动四肢,但谁愿意被这样没有尊严的囚禁和失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