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摇头,如果她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让她们和唐田田一起玩的话,或许整个村庄死亡的真相就能揭开。
两人求助的目光看向向晚:“主播,你一定知道的,对吗?”
向晚深呼吸了一口:“因为整个寒山村的人对唐田田来说都是加害者!”
“加害者?为什么?”对这个结果,尚未知情的朱韵和李静一头雾水。
向晚:“事情要从唐田田六岁那年开始说起——”
唐田田的整个人生都带着悲剧色彩,她遇到过与唐田田有着同样性质的孙婷孙月,所经历的都没有唐田田痛苦经历的一半。
重男轻女的思想存在太多地区,尤其越是穷困和偏僻的山村里更加如此,唐田田的母亲怀孕时还去隔壁村的神婆家里请了神仙询问肚子里是儿是女,也不知道那神婆是不是徒有虚名,结果唐母最后生出来的是一个丫头。
满怀对儿子的期待,结果生下来的是个女儿,唐田田父母别提有多失望,不过女儿嘛,倒是比猫猫狗狗厉害一些,给几口吃的养着,小时可以在家里做做家务,长大后出去打工在赚钱回来给兄弟盖房结婚,出嫁时还能再收一笔彩礼,女儿的一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唐田田幼时因为国家政策抓得严,唐家父母没办法才将她送到幼儿园里读过一年书,政策稍微宽松一点,就又将她从学校里带回来割猪草哄弟弟。
六岁之前的生活算不上好,但好歹也能过得去,真正的噩梦是从她六岁那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玷污开始,继而是她的爷爷,叔叔,后来人数扩大至全族和全村的男人都能QF这个可怜的女孩。
全村的男性都是恶人,唐田田最多的一次是一天要承受十个男人的侵犯,这些男人中多数都是年纪和辈分可以当她爷爷和太爷爷的人。
她痛苦万分,求过母亲,可母亲只是将她当成一个敛财的工具,丝毫没有将她当做人,更别提当成自己的女儿,并公然放话:玩可以,但要给钱,出去找小姐也要付嫖资的!
这种病态关系一直持续十六年,在唐田田生理期的时候,这群男人都没有放过她,她第一次怀上的孽种是她亲生父亲的,被母亲带到神婆家里灌了一碗堕胎药,差点连命都没了,缠绵病榻三个月,向来对她吝啬的母亲终于大方了一回,杀鸡蒸蛋的伺候她小月子,唯恐自己的摇钱树没了。
寒山村里的女人们不是个傻子,况且这种不伦关系持续这么多年,天下也没不透风的强,家里男人多多少少也都光顾个几次。她们不能对自己男人发难,也不想因为这事闹的家里鸡犬不宁,所以将所有的怒气和恶意都发泄在唐田田身上。
谩骂,侮辱,殴打,泼粪,吐口水等等身体和心理上的虐待唐田田都尝过,她的精神被这些恶人搓磨的出了问题,常常无缘无故的傻笑和痛哭,生来就悲剧的人物,所有人只在乎她的身体能不能泄欲和赚钱,又有谁来关心她的精神是不是出现了疾病。
长久以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虐待终于让她爆发,以超乎冷静的心理在当天晚上摸到父母的房间,用绳子牢牢绑住两人的身体,用抹布塞紧两人的口腔,父母惊醒后已经动弹不得,惊恐的看着女儿高举菜刀重重的的砍到他们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