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站在原地怔愣很久,董代弟看了手机上的聊天记录脸色也是惨白,回过神来立刻心虚的将蒋飞备用机倒扣在沙发上,磕磕绊绊的看着她:“文文,小飞他是年轻不懂事,等你们结婚后就收心了。”
得,又来一个大龄巨婴!
文文看着董代弟:“阿姨,我和他没有以后了,先不说他已经成了残废,就PC这种恶心行径,和粪坑里的蛆虫有什么区别,又脏又臭又恶心!”
董代弟急的不行,儿子废了,她不希望自己满意的媳妇也没有了,不然以后她走了儿子谁来照顾:“文文,你就行行好,阿姨不求你别的,等蒋飞脱离危险期,转到普通病房,身体情况好一点后再......”
文文转头看着董代弟:“所以阿姨,哪怕蒋飞做了这么多恶心的事,就因为他受伤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吗?”
董代弟急着辩解:“文文,阿姨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可看来你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
文文想到蒋飞在群里说的那些话心里就一阵阵恶心:“什么多年,满打满算就一年,他都能用前女友身份证注册的手机号码去招嫖,恶心又没下限,这种人还是死了最好!”
文文拿着包就大步离开了蒋飞的家里,董代弟急的拍大腿:“哎呦,这可怎么办哟!可怎么办哟!”
向晚打断了她的哭天抢地:“事主,你还算吗?”
向晚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董代弟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了,红着眼睛怒道:“我让你算我儿子是被什么人害成这样,你直接说不成吗?为什么非要扯那么多!”
“这就是起因啊!”向晚说的无辜:“也是蒋飞未婚妻想要知道他如何自作自受的解释,当时你更应该阻止的是文文发问啊!”
董代弟此时心里口中都是苦水,她要是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早在开始直播的时候就该将文文支开。
现在好了,鸡飞蛋打,她的儿子什么都捞不着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抓着手机看着向晚:“主播,那你告诉我,我儿子到底是被谁害成这样的!”
向晚:“弹幕区里其实有网友已经猜出来了,是你们当地洗浴中心的老板们,也就是蒋飞白嫖的那些店。”
蒋飞自诩聪明,薅羊毛从不逮着一家店薅,可他忘了这些老板们开店是有共性的,一家店赚到钱了会考虑开分店,分店开的好会继续抢占市场,将对手的洗浴中心给挤兑死。
蒋飞第一次去的是A洗浴中心,第二次去的是B洗浴中心,第三次去的是C洗浴中心,却没考虑或许也根本不会猜到这三家洗浴中心可能都是同一个老板或者是同一个合作股东的。
在同一个老板或股东头上连续薅了三次羊毛,这谁能忍!
况且这些老板们也都有一个圈子,彼此信息互通,加上手上有人脉有资源,做的生意也是灰产,对付蒋飞这样一个投机取巧,专爱白嫖的贱人还不手到擒来。
别说买凶伤人,只要价格合适,连坐牢顶包的人都有。
董代弟眼神喷火,恨不能将那些伤害她儿子的罪魁祸首们千刀万剐:“报警,我一定要报警,警察不会放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