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一个月租的?”
“五千!”
“噗!咳咳咳!”苏花不可置信的看着高成光:“多少!”
高成光回道:“五千!你没听错,整整五千块一个月,我当时也给人解释了,五千块租一年都够了,但人家爽快的就给五千,但前提就是对房子要做一些必要的改装,比如水电啊家具啊以及房间陈设什么的,不过这和五千块的月租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长明都两年没回来了,这房子再不住人估计都要塌了,如今他们折腾折腾,我想着也算是免费给长明家修修了。”
苏花羡慕的不行:“租多长时间啊?”
高成光道:“说的是半年,看长明今年回不回来,回来后让他做主租不租。”
苏花:“这肯定租啊!”五千块一个月,长明家是走了大运了,他们滕云山一年忙到头也会赚个万儿八千的,高小云和爷爷一年顶多三五千块。
高成光看着苏花:“你别急着羡慕,人家还不定什么时候走呢?我看他们穿的好用的好吃的也好,有钱的城里人会在咱们穷山僻壤的地方过一辈子吗?”
苏花不爱听高成光说的话:“怎么不能了,咱们山里的向小姐不就在腾云山定居了,还给咱们修了条路,否则他们怎么进的来啊!”
“行了行了,吃饭吃饭!”
晚上腾云山下了一场雨,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屋顶和树木上,沙沙作响。
向晚就坐在专门建的一个玻璃赏雨屋里,四周都是透明的,雨点打落进来,仿佛一个8D造景,身临其境。
四周一片黑暗,山间一片静谧,只有雨声环绕在耳边,向晚真是爱死了下雨天。
若是普通人住在山顶,这么晚还在全透明的玻璃房里,怎么也有点心里发怵的感觉,向晚全然没有,只剩享受。
腾云山山顶一片的灵气格外浓郁,树木枝繁叶茂,一些藤蔓根茎缠绕在大树上,开始试图沿着向晚庄园的院墙开始攀爬过来。
但在藤蔓刚刚上墙的时候,庄园里设置的阵法就会将这些藤蔓和树木齐齐切段,维持原样。
庄园里依旧干干净净,风景流水即使在雨天也非常有禅境。
这一晚上向晚是享受万分,找来房间里的薄毯在赏雨亭的躺椅上睡了一晚。
可在山下的陈柏就不好过了,因为他的房间漏水!
外面下大雨,他房间里下小雨,漏雨的位置正对着他的床铺中心,本来他也很想惬意的赏雨,现在变成了不得不起身修补这个漏水的屋顶。
高爷爷和小云老的老小的小,总不能让他们上屋顶,最后还是身怀绝症的陈柏抱着草垛上和薄膜上去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