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人三三两两起身往门边走去，徐瑞清和陈纱夫妇两个也跟着一起。

到了门口的时候，徐瑞清却被两个穿着军绿色军装，神色严肃的军人拦下：“徐同志，请稍等，我们有些事情想要找你核查一下。”

陈纱这时候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问了句：“什么事啊？”

“无可奉告。”两个军人将徐瑞清带离陈纱身边，其他的科研人员则一头雾水，徐瑞清他们都认识，平时一个研究院里工作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挺好说话的一男人。

徐瑞清坐在一间类似于审问犯人的小黑屋里，距离眼前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有个吊灯，两位军人将他带到这里就离开，现在只剩他一人坐在这里。

手脚被镣铐固定在椅子上，徐瑞清的心终于慌了。

此时向晚和魏文涛走了进来，魏文涛将一份准备好的口供放在他面前，徐瑞清看了一眼就觉得腿软，开篇的第一行字便是关于出卖国家保密科技的详细数据，若是承认了这个罪名，他这辈子会在老监狱里关到死。

不可能，他绝不可能承认这个罪名的！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科研人员，怎么可能和通敌卖国扯上关系！”

向晚还好心的提醒了一下他：“你可以将这份资料看完以后再回话！”

徐瑞清却仍是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这个口供我不会看的，这份罪名我也不可能认的！”

向晚坐在了审问的副手位置，一字一句道：“徐瑞清，你昨天在A城的粤上皇菜馆里的1102包间里做的事情忘了？”

徐瑞清脸色一白，却没有说话，昨天出门他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可能有人会认出他来。况且海关不过才查出了保密资料，在这之前他还没有被国家的人盯上，只要没有证据，打死不承认，这些人也奈何不了他！

但他错了，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和国家抗衡，尤其事关通敌卖国这样放在古代诛十族的恶性事件，宁杀错莫放过，在向晚一眼揪出了可疑人员徐瑞清后，关于徐瑞清详细的背景资料和这一个月都接触了什么人，去过那些地方，通通都被国家的大数据查出来。

想当然以为自己能瞒住国家才是最可笑的，他没有打开看的口供可是将他通敌卖国的事情表述的清清楚楚。

向晚继续说：“算起来这是我们见的第二面，昨天你路过收银台撞到的女孩就是我。”

徐瑞清依旧否认：“昨天一天我都在家休息，根本没去过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菜馆。”

向晚笑了笑：“好可惜啊，今晚八点的飞机永远到不了X国，你也不能和你最爱的茉莉过上财富自由的舒畅日子。”

徐瑞清的手在听到茉莉二字重重抖动了一下，这个细节被魏文涛发现，却整好以暇的看着他继续演。

魏文涛终究是没忍住，指着他骂道：“两亿A国币就值得你出卖国家，投靠别国势力，助长他国实力将来攻打自己国家和同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