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作为警方,这两起案件已经涉及了他个人以及亲属,所以他现在不能再参与办案。
这也是祁野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他一大早也没有去局里,而是去医院探望了冯丽萍。
谢楠从高空坠落,抢救无效身亡,冯丽萍受了巨大的刺激,现在正在吉春县医院进行调理。
谢楠和冯丽萍的独生子谢长远也被警方从冀州市接来照顾母亲。
祁野并没有进去探望冯丽萍,只是站在病房的窗外看了一眼。
冯丽萍背对着病房的门,她的背影消瘦,脊背弯曲着,似是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谢长远个子不高,穿着被洗到发白的初中校服在照顾冯丽萍。
冯丽萍呆滞的吃着谢长远喂的白粥,像是一具提线木偶。
祁野神色有些冷漠的透过玻璃窗看着这一幕。
他不同情冯丽萍。
如果出事的是祁禄,那他一辈子都不会放过谢楠一家。
祁野看了一会就离开了,病房里的冯丽萍似是有感应一样,抬头朝门上的玻璃窗看过去。
什么都没有看到。
冯丽萍呆呆的,眼底深处藏着痛苦。
谢长远拿着勺子,将冯丽萍的头扭过来,“妈,吃饭。”
冯丽萍一动不动,任由谢长远怎么喂都不吃了。
她眼中蓄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过。
谢长远已经见怪不怪,他三两口就把碗里剩下的粥吃了,转身将手里的一次性碗筷装进自己带来的袋子里。
谢长远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柳树,眼神有些麻木。
长远长远,究竟是仕途长远,还是苦难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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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瓷独自一人待在酒店里。
她有些无聊的欣赏着刚做没有多久的美甲。
忽然,房间的门铃被摁响。
君瓷动作一顿,嘴角微微勾起,“馒头,听见了吗。”
“我听到了门铃声。”馒头如实回答。
君瓷站起身走到门前,在心里道:“我听到了搞事情的声音。”
说完,君瓷直接拉开门,房间门口空无一人,只有地上被放了一个快递包裹。
君瓷蹲下来准备拿起快递,这时旁边伸出来一只手,用一块白色的布直接捂住了君瓷的嘴。
不过两秒,君瓷就失去了意识。
馒头在空间里尖叫一声,“瓷妹儿!”
原本身体已经软绵绵的君瓷轻轻的动了动手指,馒头紧张的表情顿时一僵。
他就知道。
瓷妹儿最会装了。
君瓷被人从酒店的安全通道带出去,直接被放到了一辆车上。
君瓷感觉有人动作轻柔的抱着他,然后将她放在了被铺上毛绒毯子的后座上。
随即她的脚踝传来冰凉的触感,她听到咔嚓的一声。
她被带上了脚铐。
车子缓缓的启动,君瓷缓缓的睁开眼。
她这才发现,这辆车的后座被放平成一张床,上面铺了好几层厚厚的毯子,她现在就躺在这上面。
舒适度直接拉满。
君瓷抬起眼朝驾驶座看过去,他看不到那人的脸,只能通过后视镜,看到一双隐藏在眼镜下的狭长眸子。
君瓷微微眯起眼,缓缓吐出两个字。
“宋、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