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想到自己听到的一点墙角,微微皱起眉。
祁湛不会真的远走高飞了吧。
“你知道温黛吗?”君瓷蹲到老板旁边问他。
老板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温黛的?”
“今天我去酒吧,看到祁湛和一个女人拉扯,听到她的名字叫温黛。”君瓷模棱两可的解释。
老板没怀疑,叹了口气,“当然知道,温黛是老祁的前对象,处了得有三四年了吧,俩人这叫一个闹腾。”
君瓷听到三四年时眉头一挑,“然后呢?”
“然后?老祁想分手,这娘们就跟吸血的虫子一样赖着老祁,一哭二闹三上吊,分手就来车行闹,不复合就割腕自杀,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老板气愤的啐了一口,“这娘们也不是好东西,跟老祁搞的时候就老出去瞎搞,也不知道给老祁戴了多少顶绿帽子,我要是老祁,想掐死这娘们的心都有。”
君瓷皱起眉轻啧一声,老板歪头看了一眼感觉自己说多了,“害,这也是他俩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老祁自己想不开谁也帮不了。”
“确实。”君瓷站起来,“那您先忙吧。”
“好嘞,慢点啊。”
君瓷开车去了酒店,穿着浴袍躺在床上时一直在盯着天花板。
“瓷妹儿,用我帮你定位一下祁湛的位置吗?他现在应该没走远。”
“不用。”君瓷翻了个身,“早晚都会再见的。”
馒头也只好作罢。
第二天君瓷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回学校军训时已经是下午,导师把她叫到办公室批评了一顿。
导师是个中年男人,知道君瓷家里不一般也没有太使劲说,最后叹了一口气,“明天别再出现这种情况了,次数多了我只能扣你这项学分了。”
君瓷出办公室后去宿舍换军训服然后来到操场,直奔国旗杆底下。
国字脸教官已经在等她了,君瓷走过去找到他面前。
他一如既往的木着脸,“你的导员已经和我说明你的理由了。”
君瓷垂着头,“嗯。”
“接下来的时间我不会管你,集体活动你也可以不参与,但前提是不能迟到早退,必须每天在这里站军姿。”国字脸板着脸,“你同意吗?”
“同意。”君瓷抬起头,“教官你认识祁湛吗。”
“怎么了?”国字脸皱眉,“每年军训他都会来帮着搬东西,用具太多搬不过来就花钱雇了他,但他基本只有军训第一天在。”
君瓷哦了一声。
国字脸点点头,转身走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君瓷过得十分单调,每天在旗杆底下站军姿,这对平常人来说是一种巨大折磨。
同班的人都在同情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要一天到晚的都站着,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军训结束以后大学生活才正式的开启。
“君瓷,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为什么晒了十多天一点都没变黑。”徐盼盼抚摸着脸上的面膜,“我都黑了三个度了。”
“别提了。”陈念木着脸摘下眼镜,一圈发白的眼镜痕印在脸上显得格外好笑。
徐盼盼一下子就喷了,陈念无奈的又把眼镜戴回去,“真要命,我明明已经抹防晒了。”
君瓷也被逗的弯起唇角,抬手摸了摸脸,“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