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应该弄死那个丑女人解气的。
秦珩垂着头默默无言,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指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指尖用力的摁住暖玉,直到指尖泛白还肯善罢甘休。
君瓷也没有再叫秦珩过来了,这次boss的情况特殊,没准什么行为就会触碰到他紧绷的那根弦,到时候可就完犊子了。
慢慢来吧。
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君瓷面色冷漠的走下车,今天她穿的是一身藏青色衣裳,更加显得她淡然冷漠,不食烟火气。
君瓷在马车旁站定,追影默默的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公子刚探出手就被神医牵住,然后不等公子拒绝就把人给拉了下来。
扶公子下马车,这应该是他的工作!
奈何打不过神医,还是忍忍吧。
秦珩不是第一次被君瓷牵了,但每次都会浑身僵硬,感觉身体哪处都不自在,可挣脱也挣脱不开,只能强忍着别扭下来。
君瓷等他下来之后就松了手,秦珩盯着自己的指尖,莫名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君瓷和秦珩并肩而立,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追影跟在后面,三个人进宫简直是畅通无阻。
君瓷轻轻的瞥了一眼秦珩那张气质绝尘的脸,然后又看了一眼他挂在腰间的令牌。
说起来是令牌,还不如说是玉佩,翠绿色中间刻着一个“珩”字。
君瓷收回目光,抬眼看向前面,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御书房,正是皇帝的地盘。
君瓷垂在身侧的手蹭了蹭衣服。
啧,还有个便宜的皇帝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