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伤就没伤?你这是在死不承认!”杨絮棠冷笑。
“你看到我伤他了?”
“这还用看吗?王越总不能自己伤自己吧!”
“哦,所以你就来冤枉我?”君瓷冷眼看着她,觉得这人有点智障,“你都没看到就跑过来指认我,那还用眼珠子干什么。”
“你!”杨絮棠说不过君瓷,冷笑一声甩了甩手,目光落在走来的叶述安身上,下意识的放轻了声音,“叶长老,君长老不承认打伤弟子的事实,我实在问不出什么,还请您来吧。”
叶述安点了点头,几步就走到了君瓷面前,“君长老,你可有证据证明不是您打伤的王越?”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打伤的王越?”君瓷搜着幸川的脑袋,冷漠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叶述安笑容一僵,“王越自己说……”
“他不能冤枉我?”
毕竟我这么美丽优雅大方,嫉妒我的人都排到了法国,万一有不要命的想要冤枉我呢。
君瓷把目光放在杨絮棠的身上。
我看这智障就很想冤枉我。
叶述安被君瓷三言两语给堵了回去,没有办法,他们的确没有证据,只能换一个事情问。
“君长老可否能将怀中的狐狸交给我?灵珠失窃它有很大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