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和往常一样，一觉睡到放学，铃声打响的一瞬间就拎起书包走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谁都没有她反应快。

出校门的时候，遇到了等待已久的林棋歌。

林棋歌看到君瓷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握着书包的手紧了紧，愣了几秒还是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君瓷的身边，压低了声音，“你能帮我上药吗。”

君瓷瞥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先吃饭。”

“哦。”林棋歌闷闷的应道。

君瓷将林棋歌带到一家看起来很安静的餐厅，点好菜中途出去了一会儿，独留林棋歌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看着陆陆续续被端上来的菜。

竟然都是他爱吃的菜。

林棋歌低垂眼眸，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杯子，眼中的阴郁之气有些明显，在君瓷回来的时候瞬间收拢了浑身阴郁，弯着眼看着她，“吃饭吧。”

君瓷将手中的蛋糕放在桌子上，在林棋歌呆愣的眼神下将手包装精致的礼物盒递到他的面前，“生日礼物。”

林棋歌低垂眼眸，忍住眼中的酸涩，慢慢的伸出手接过黑色的礼物盒，声音沙哑的有些可怕，“谢谢…”

将人沉默的吃着饭，林棋歌不敢抬头，也不敢问，生怕听到是自己意料之外的话。

他可能会崩溃。

林棋歌带着君瓷回到公寓，两个无声的走在黑暗的走廊中，安静到林棋歌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良久，林棋歌忽然出声叫住君瓷，“君瓷。”

君瓷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身后的林棋歌，看着他几乎融入到黑暗中的身影，等着他后面的话。

林棋歌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埋藏在心底的话，“我在你心里，算什么人？”

是同学，还是朋友，或者是……陌生人。

君瓷看着少年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身影，不知不觉的轻轻勾起嘴角，缓缓开口，“男朋友。”

空气瞬间安静，林棋歌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短短的三个字足以让他沉沦，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的时候，君瓷已经吻上了他的唇瓣，暧昧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男朋友，可以么？”

林棋歌脸色通红，幸亏现在没有亮灯，要不然实在是太丢人了，即使是这样，说话的时候还是磕磕巴巴的，“可…可以。”

忽然想到了什么，“林铭浩今天来找你来……”林棋歌欲言又止。

“我打他了。”君瓷简洁明了。

“嗯？”

“我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