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等会在搭篝火的时候你把咱们的车都汇集到临时营地山脚下的缓坡那边,山路崎岖,宁可咱哥几个多辛苦点,也绝对不能留下这种安全隐患,一定要确保如果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咱们的大部队能够第一时间撤离这里。”
有道是未虑胜先虑败,考虑到对方那神出鬼没的本领,秦焕生谨慎的将除了那些个运载有货物的车辆外的其余车辆都停放在了距离他们的临时营地并不算太远的开阔地区,并且把他们放哨的地点给安置在了距离那些个大货车稍远的临时营地彼端。
等到他手底下的这些个团员们将这一切都给布置好以后,为了稳妥起见,秦焕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以查探情况为由,率队离开这片即将发生不测的是非之地,并且来到了距离此地差不多有三五百米的另一片植被茂盛的山林当中,装模作样的调查起这里的那些个变异生物的习性来。
直到月上三竿,秦焕生才带领着他手底下的这些个负责守夜的团员们从那片临近的山林里重新回到他们的临时营地当中,他自己更是佯装疲惫的跑到了那些个位于山脚下的汽车旁,随便找了一辆驾驶状况良好的越野车,“偷起懒来”。
也就是在他们回到临时营地内不到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位于临时营地东北角的那片靠近古物运输车辆的帐篷里突然传出了一道无比凄厉的呼喊声。
下一秒,整个营地内都开始此起彼伏的传出了各种惊慌失措的呐喊声。
伴随着呐喊声的蔓延,整个临时营地内的灯火都好像是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干扰一般,开始变得忽明忽暗了起来。
而在听闻到了最初的那道惊慌失措的叫喊声以后,秦焕生当机立断的就飞奔到了临时营地的边缘,并且迎面遇到了正在连滚带爬的逃出临时营地的其他几位执勤人员们。
放眼望去,不知何时,本该空无一人的临时营地空地内竟然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层层叠叠的黝黑身影,就好像是他们的帐篷不小心搭建在了某种神秘的仪式当中。
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是,在当秦焕生来到了他们团队的临时营地外以后,那些个原本响彻山林的求救声反倒是变得无影无踪,整个临时营地内都安静的就好像是他们团队内的大几十号人全部都在这短短的数分钟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情此景让秦焕生不由得心生惧意,头也不回的就带领着他手底下的这些个执勤人员们驾车逃离了此地。
直到第二天上午,秦焕生才在剩余团员的怂恿之下重新回到了这片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奇异土地之上。
相当耐人寻味的是,此时的整个临时营地内熙熙攘攘的就好像是昨晚从未发生过任何异变似的。
为此,秦焕生专门派遣了那么一位苟传兴的心腹去到临时营地内打探状况。
没过多久,伴随着那位心腹团员的前往,事实的真相就彻底的展露在了他们这些人的面前:
整个临时营地内的所有人,他们全都变成了秦焕生当初在运输车外所窥视到的那种和人类似是而非的怪物!
而那位奉命前去寻找苟传兴的心腹团员,他则是在其余人的眼皮子底下为大家奉献出了一场被异种生灵生吞活剥的惊人表演。
此次表演的全程也就大概仅仅只有三五分钟,但是等到秦焕生以及躲在临时营地外的其他人看到了对方那望向自己所在方向的妖异目光之时,他们已然明白了这些个择人而食的粘稠丝状物的运行机制。
没等那忽然从临时营地内的地底深处漫延开来的黑褐色潮水靠近,秦焕生便带领着他手底下的幸存者们离开了这片已经彻底被异类所掌控的伤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