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圣教的副教主将是我的接班人,除了武功之外,智计自然也要是一时之选。
贤婿,你来说说,这个赌要如何来打?”
周坤:“……”
他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似乎对这个副教主之位很是重视,其实不然。
魔教行事毫无底线,就如同一群绿头苍蝇;它们在滋扰对手的同时,同样也会恶心到自己。
所以,他一直将魔教当成一个血库,等搜集了一批像黄河老祖那般有特殊才能的人才以后,魔教也就没了利用价值。
不过,自己这个便宜老丈人想用养蛊的法子让义子、女婿自相残杀,他也不介意成全。
“令狐兄,我给你一次机会,但不是白白施舍给你。
你若想要这次机会,恐怕得用其他东西来换。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见嫂子的肚兜……”
“你这恶贼,想都别想!”
令狐国冲一听周坤想要亵渎自己的狐仙,直气得肝疼,一口便拒绝了。
周坤状似可惜地摇了摇头,继续道:
“那没办法了。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既然舍不得让嫂子受苦,那便跪下求我吧!
你是想当韩信,来一个胯下之辱;还是想让嫂夫人当一回邹氏?”
“曹贼,呸,周贼,你休想!”
周坤凉凉地扫了一眼脸色阴晴不定的令狐国冲,悠悠开口道:
“机会我是给你了。
你如果主动放弃,那可就彻底与副教主之位无缘了!”
令狐国冲见周坤如此厚颜无耻,便求助似地对着任我行道:
“义父,你看此人……”
任我行此时心中已是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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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就是眼前的场景:
只有左膀右臂之间勾心斗角,他这个上位者才能高枕无忧。
不过,他还是状似关心地向周坤求情道:
“贤婿,你和冲儿也算是至爱亲朋,何必如此呢?”
周坤却是肃然拒绝道:
“泰山大人,我与令狐兄好的穿两条裤子,可以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口中的至爱亲朋一说,估计我们二人都不会认。
小婿想出这个法子,也不完全是羞辱令狐兄,而是要给他点动力。
只有受过胯下之辱后,他才会奋起直追,避免以后再落入如此尴尬的田地。”
任我行:“……”
虽然周坤似乎没给自己面子,但这正是他需要的。
他已算计得清楚,刚刚说的这句话已不算是置身事外;而是主动向周坤求情、帮令狐国冲说过话了。即便令狐国冲有埋怨,那也落不到他头上!
“唉,我实在不愿你们弄成这样。
冲儿,你怎么说?”
令狐国冲:“……”
他是一个骄傲的人,一生从未想过会遭遇这般场景,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去化解。
呆滞了好几息之后,他的拳头握紧了松、松开了又握紧。
之后,他竟是毫不犹豫的跪倒在地,咬着牙道:
“我令狐国冲在此求周大侠给我一次公平的赌斗机会!”
说罢,他竟毫不犹豫地磕了一头。
周坤:“……”
他的脸上没有狂喜,也没有惊讶,只有坦然的戏谑:
“令狐兄,你现在是否更有动力打败我了?”
令狐国冲咬着牙道:
“什么赌约,便请赐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