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孩子脑子有点……但景滢不笨,足以独当一面,更何况有萧十月在身边。景雪云放心的将一张淡青色花笺交给景滢:“你拿着请柬还能带一个人进去——只能是异人。”
【随行人员不能是邪祟。】
【参加地坛大会的名额宝贵,萧十月会带二徒弟景自谨。】
【宫玉成通过其他途径收到了一张记名请柬。】
“我又没有徒弟……师傅,您觉得梁平山想去吗?”景滢有样学样,干脆将名额扔回家族内部。
做的太漂亮了,叫人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挑不出毛病。景雪云有些内疚:“你觉得厉先生如何?”
他还算人吗?景滢等了几息都没等来普雷厄之眼的答案,便满口答应了下来,将景雪云和萧十月准备的好几套组合技都没机会打出来。
本以为景滢会像上次相亲似的不情不愿,事情却发展的太顺利,景雪云反而感到些不安——比如景滢在阳奉阴违,或计划些别的东西。
景滢离开老宅后回到了宫玉成的别墅,躺在熟悉的床上进入梦境。
“我是怎么知道会在这里见到你的?”
“女人的直觉?”厉景笑着递给景滢一杯热腾腾的奶茶,看起来已经不再像明朝人了,“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参加地坛大会——我不信你自己弄不来一个名额。”景滢有几分不爽,“还要我师父和师兄一起,是在逼我答应么?”
厉景笑容不变,暗自小心:“和你一样,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已。”
【如果你用普雷厄之眼强行得到答案,厉景会察觉。】
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景滢按照自己平时的风格,不满的嘟囔:“但你至少可以提前跟我说一下嘛。”
“那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了。”厉景笑了笑,“这次是我对不起你在先,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软话都说到了这种程度,景滢仍然心存疑虑,干脆半真半假的应了下来:“好吧……话说你们那时候也有地坛大会吧?你还记得是什么样子的吗?”
“你不必紧张,地坛大会情况特殊,没有主办方,不过是一群热爱异术的疯子自发组织的活动,没什么规矩。”厉景变戏法似的从储存炼器里拿出了一串糖葫芦递给景滢,“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