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滢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
在景滢看来,“邪祟起源”这种问题几乎可以和物种起源划等号,而人类探索物种起源的过程贯穿千年,从宗教到科学的转型更是跌宕起伏,史诗般波澜壮阔。
结果到了普雷厄之眼面前,只是和桑涅恩聊会天就得到了最终答案?
景滢心中的疑虑实在太明显,厉景想装感觉不到都难:“怎么了?”
“总觉得这东西来的太容易,有诈。”景滢花了五分钟向厉景科普西方世界对进化论的探究过程后这样感叹。
“原来是这样……我那时有不少说法,有些人声称邪祟有一个圣地,相必是亲自见过了。”厉景若有所思,“应该是这。”
“那几个见过圣地的人最后怎么样了?”
“死了——那时没死,现在也死透了。”厉景盯着暗紫色的天空星光璀璨,“天光绛紫,无日月星辰……还挺像。”
景滢的声音一下拔高几度:“无日月星辰?”
那满天会发光的小点应该叫什么?
厉景莫名其妙的点头:“没有光源,当然没有日月星辰。”
“光源——物理学的不错哦。”景滢很快调整好情绪,转移了话题。
【作为棱徒沼泽的负责人,你享受了某些特权。】
“打扰您老扯淡了——你接不接梦网手机的订单?”宫玉成幽怨的眼神让景滢一阵头皮发麻,“六个人,一万八千个。”
“什么时候要?”景滢顺手将更新过的梦网机型扫描进素材库。
“越快越好——你就不问这单是怎么收费的?”
景滢从素材库里粘贴出十几个泡沫箱和无数张泡泡纸,将手机争气的放好:“无所谓……”
厉景弯腰戳了戳景滢的肩膀,景滢下意识抬头,对上了宫玉成复杂的深情。
“我的意思是,你说,我听着。”景滢立刻改口,生怕宫玉成开始说教。
“……他们先欠着,创收了再慢慢还。”宫玉成头疼,“这你也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