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们,真以为我看不到你们吗?”
独狼的声音冷冽如冰,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刀锋,透过黑暗直刺那些藏匿于墙头之上的人。他们如同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独狼的刀法在江湖上早已闻名,传闻中他的刀快如闪电,准如星辰,无人能及。而他的藏枪之术更是让人防不胜防,即使是最老练的江湖人士,也不敢轻易触其锋芒。
谢廖沙紧张地抹去额头的汗水,他的呼吸急促,仿佛刚从一场激烈的追逐中逃脱。他深知独狼的可怕,心中既惊又惧。
“咱们不如先去白家,他们家刚生了孩子,白家的男人早就跟帕夫柳克那个王八蛋一块跑了,都是老弱妇孺,我感觉那个瞎老头很好对付。”
维克多的话虽然说得轻巧,但眼中却难掩一丝犹豫。
“这样似乎不好吧……”
谢廖沙皱着眉头,他虽然害怕独狼,但内心深处仍有一丝良知未曾泯灭,
“他们已经够惨了,我们再去打扰,岂不是雪上加霜?”
维克多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必须找到办法,解决这个独狼。”
两人低声商议着对策,而墙头的独狼却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横亘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寒意,也带来了未知的危险与挑战。
在那个寒冷的雪夜,月色苍白,寒风如刀。维克多派遣的杀手悄无声息地翻进了独狼的院子,但他的动作再怎么轻盈,也无法逃过独狼敏锐的感知。
独狼眼中寒光一闪,瞬间发现了潜入者。杀手见状,心中一紧,赶忙把手伸进怀里,意图拔出手枪。然而,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拍。
就在杀手即将摸到枪把的那一刻,独狼猛地挥出一刀,刀光如电,瞬间将杀手的手臂砍断。鲜血喷涌而出,洒在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啊!”
杀手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的宁静,他痛苦地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独狼却毫不留情,继续挥舞着刀,一刀一刀地砍在杀手身上,仿佛在切割一块块腐肉。
打斗场面异常惨烈,独狼的动作迅猛而精准,每一刀都带着死亡的气息。杀手在地上翻滚、挣扎,却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最终,他的尸体被砍得支离破碎,如同被丢弃的垃圾。
其他几个同伙目睹了这一幕,吓得脸色苍白,大气都不敢出。谢廖沙和维克多也被独狼的残忍手段所震慑,慌忙逃离了那个充满血腥味的院子。
“这下好了,咱们去硬碰硬,白白折了一个弟兄!”
维克多愤怒地咆哮着,一拳狠狠打在谢廖沙的脸上。
谢廖沙被打得一个踉跄,嘴角溢出鲜血。他捂着受伤的胳膊,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没想到他那么强,我哪里知道……”
“那也只是你想!你忘了他怎么砍断你的胳膊了吗?!”
维克多瞪着血红的双眼,愤怒地指责谢廖沙。
谢廖沙低下头,看着绑着石膏的胳膊,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他们没想到,独狼竟然如此强悍,这场刺杀行动,无疑是一次失败的赌博。而他们,还将面临独狼更为疯狂的报复。
“现在怎么办,咱们不如把那个瞎老头和他的儿媳妇和孙子控制起来,我敢说独狼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维克多声音低沉,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已经酝酿出了一个计划。
听维克多这么说,谢廖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情愿,但是他不敢不听维克多的话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奈与不甘:
“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两人穿上厚重的衣物,戴上帽子,准备踏出家门。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会改变他们的命运,也可能会改变那个瞎老头和他的家人的命运。但是,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他们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白家。那是一座简陋却温馨的小屋,屋外的两个女人正在扫雪。看到维克多和谢廖沙突然闯入,她们不禁吓了一跳,乔芳娥急忙上前,试图阻止这两个不速之客。
“两位大爷,里面的女人刚生了孩子,您这样打扰不合适吧。”
乔芳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她希望这两个男人能够发发善心,不要打扰这个刚刚迎来新生命的家庭。然而,维克多并没有因此而动容,他冷笑着,猛扑上去,将芳娥捆绑起来。小川目睹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想要逃跑,却被维克多轻易地绊倒。
“谢廖沙,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
维克多对谢廖沙的迟疑感到愤怒,他大声地命令着。谢廖沙无奈地上前,将小川也捆绑起来。两个无辜的女子被扔进了库房,她们的哭泣声在寒风中飘荡,让人心生怜悯。
而此时,白清廉已经醒来。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的心却比任何人都要明亮。他感受到了家中异常的气氛,摸索着找到了一把砍柴刀,紧紧地握在手中。他要保护自己的孙子和儿媳妇,即使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他也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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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关乎生存与道义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每个人的命运都像是一根脆弱的稻草,随风摇摆。而白清廉,这个瞎眼的老头,却要用他坚定的信念和勇气,去对抗那些来自黑暗的力夜幕降临,白清廉站在昏暗的屋内,他的耳朵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尽管他看不见,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正在逼近。
突然,门被猛地撞开,维克多和谢廖沙冲了进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凶光,手中紧握着冰冷的刀刃。白清廉紧握着砍柴刀,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老家伙,把刀放下,我们不想伤害你。”
维克多冷笑着说,但他的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
白清廉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他的沉默激怒了维克多,他猛地冲向白清廉,手中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就在这时,白清廉动了。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砍柴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响声。维克多没想到这个瞎眼的老头竟然如此敏捷,他匆忙后退,险些被刀锋划伤。
谢廖沙见状,也加入了战斗。他挥舞着刀,试图找到白清廉的破绽。但白清廉似乎能预知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他的砍柴刀总是能准确地挡住他们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