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翔来被抬去送医,而秦风自然被县衙收押。
秦风对自己做下的事供认不讳。
县衙准备以伤人的罪名收押秦风,谁知,保他的人出现了。
何翔来。
何翔来已经彻底疯了,他就是要保秦风出去,然后变本加厉的继续蹂虐他。
秦风彻底绝望。
他想自尽。
可每一次自尽,都被何翔来盯着他的人救了回来。
这是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等等!”
童福山忽然嗅出了不对劲:“你刚刚说,这何、秦两家从来没仇,相反关系还不错,对吧?”
张林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这个:“对的,公子。”
“有些不对劲。”
童福山眉头皱起:“如果没仇,他何翔来犯的着这么折磨秦风吗?”
“如果私下有仇,既然都夺了家产,为何不一刀杀了了之,反而还要救他?”
“这何翔来就是个疯狗,岂能以常人度之?”
“不,肯定没这么简单。”
童福山眉头越来越拧巴:“他何翔来是疯子,难道他爹也是疯子?”
“何家这么搞,在扬州的名声都臭了,他何翔来一个生意人,难道不在乎名声?”
“这...”
张林也觉得不对劲:“公子,那你以为是?”
童福山团着手在屋里转圈圈,嘴里不停的嘀咕:
“如果说何翔来根本不是个疯子呢?”
“他折磨秦风是什么目的?”
“一般来说,折磨人是为了审讯,那何翔来一定是想从秦风手里拿到什么东西!”
童福山眼睛一亮:“对,秦风手里,一定有何家肚子必须拿到的东西!”
“公子,就算何翔来要什么东西,也不关咱的事吧?”
“你傻呀?”
童福山翻个白眼:“你想想,秦家原来是干什么的?”
“盐商啊,还能是...啊,我明白了!”
张林兴奋的眼睛泛光:“秦震原本是扬州商会的会长!”
“不错!”
童福山嘴角噙着冷笑:“扬州商会多为盐商,你猜秦震手里有没有些重要的东西,比如...账本?”
“只要找到账本,那这收缴盐税的差事,就算有了着落了。”
童福山拿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那秦风现在何处?”
张林脸色忽然有些不对:“秦风...在大牢。”
“啥?”
童福山愕然:“那何翔来不是把他捞出来了吗?”
“可秦风非要上京告御状”,张林苦笑:“秦风从家里溜出来,准备上京告御状,结果刚出城就被抓回来了。”
“他被关在哪?”
“高邮县。”
童福山二话不说,直接站起身来:“走,去高邮县衙。”
“公子,你的意思是?”
“这秦风手里,必定拿着对盐商十分重要的东西,决不能让他出事。”
“公子,你不是要扮猪吃虎吗?”
“不能扮了”,童福山苦笑:“再扮下去,就真成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