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将奶奶和妹妹安顿好之后,就带着手下的兄弟们。
一路根据孟祁宴标记的线索。
来到临淄城,结果就看到了屋檐上的黑人提着手中的剑一跃而下。
朝着孟祁宴刺去。
文山见状,没有吃一个用轻功飞至孟祁宴的身后。
文山伸出脚踹掉黑衣人手里的长刀。
金属质地的刀,掉在地上哐当一声,伴随着孟祁宴胸前的香囊,泛起的紫色光芒。
刀也随之不见。
孟祁宴听到动静,立刻转过身看去,只见文山和那几个猎户,与不知名的黑人殊死搏斗。
文山几人是猎户,武功不逊色朝廷武将,对付一个黑衣人绰绰有余。
几人将手里的剑环环相扣,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
孟祁宴心有余悸,抱起拳头感激文山与几位猎户。
“我在此谢过几位!”
文山性格好爽,不是那种文人风骨的性格,对于孟祁宴的感激。
他连忙说,“大哥不必谢我,我带领兄弟们投奔大哥,看到大哥遇难,岂能置之不理?”
“你信得过我就好。”孟祁宴和文山握手,眼中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的余光撇向那蒙着面的黑衣人,深沉的声音夹杂着肃杀之气。
“是谁命令你来行刺我,说出背后的主谋,我放你一条生路!”
“居然还杀不了你!”黑衣人冷哼一声,见兵败如山倒,咬开牙齿里边的剧毒,很快中毒倒地而死。
文山瞧见黑衣人口鼻之中流出黑色的液体,也倍感诧异,“孟大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孟祁宴心中微冷。
文山哪能知道,深宫里的权谋之术,向来都是你死我亡。
如今还在赵国的地界,李太后无权在赵国境内肆无忌惮地通缉他。
便派刺客埋伏在临淄城,就打算将他一剑毙命。
如此便没人与太后夺权。
还好文山及时赶来。
孟祁宴收起心中复杂的情绪,余光骤然一瞟,凝视着那个体型肥胖的男人,“我的人已到,真要动起手来,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男人闻言嘴角微颤,连带的脸上的肥膘肉都浮动了起来。
调整语气,待要在呵斥之时,身后传来车轮碾过青石板砖的声音。
孟祁宴回眸望去。
只见一身身穿暗青色官服,头戴花翎的中年男人。
“蜀国质子,回国不走正经的关卡,来我这偏僻的临淄城作甚?”
孟祁宴看着他穿顶戴花翎,应该就是曹县令。
“我若不走临淄城,又如何见得这人间炼狱的场景?”
曹县令又何尝听不明白孟祁宴言语中的讽刺,四下看了看。
还好他的人已经将老百姓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