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修闻言问道:“父亲,徐家的请求我们怎么办?”
“不拒绝也不答应”
说到这里,张居正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冷峻:“那徐华亭,他若以为仅凭手段就能让我张家屈服,未免太过天真。
严分宜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
我们既要防身立命,也要伺机而动,让那些试图算计我们的人,自食其果。”
张敬修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亮色,仿佛被父亲的话点燃了斗志。
“父亲,孩儿明白了。
我们既要保持警惕,也要积极应对。
待海瑞、申汝默大人回京,或许便是转机之时。”
张居正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许。
“正是如此,你且安心去做,为父自会在背后支持你。
记住,无论前路如何坎坷,张家人的脊梁,永远不能弯!”
张敬修踏出张府,步伐匆匆,心中既有释然也有忐忑。
他深知,自己即将踏上的这条路,是保全张家、同时也是一场对父亲张居正忠诚的考验。
来到郑阳(小三子)的居所,张敬修没有片刻犹豫,开门见山地将徐阶的意图和自己的盘算和盘托出。
郑阳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静,他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迅速整理思绪,决定即刻面见皇帝朱翊钧。
御书房内,朱翊钧正沉浸在书法的世界中,笔走龙蛇,气势磅礴。
郑阳轻声禀报后,朱翊钧放下笔,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仿佛早已洞察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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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踱步至殿外,望着天边翻滚的乌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这天,是要变了。”
郑阳紧跟其后,恭敬地答道:“皇爷所言极是,世事如棋局局新。”
朱翊钧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郑阳:“张敬修此举,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他为何愿意将此等机密告知于你?”
郑阳微微一笑,回答道:“皇爷圣明,张公子此举,实则是对张先生忠诚的另一种体现。他深知,唯有皇权才是张家最坚实的后盾。”
朱翊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先生啊先生,你果然还是朕的肱骨之臣。不过,若你真被那徐家美色所惑,欲行那老夫少妻之事,朕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句话,半是玩笑,半是试探,让郑阳心中一凛,他选择了沉默,因为他知道,任何回答都可能触及皇帝的敏感神经。
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而紧张,乌云压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也似乎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变故。
朱翊钧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不过,朕相信先生。他若真有此意,也定有他的考量。但朕更希望,他能明白,这天下,终究是朕的天下。”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郑阳心中炸响。
他意识到,这场权力的游戏,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和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