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
范府庭院内,
白色的灯笼随风摇曳,
哀乐低回,气氛沉重。
范永的离世让整个府邸笼罩在哀伤之中。
管家赵忠信神色匆匆地走进书房,
手中紧握着一封密信,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老爷,京城的贵人来信了!”
范德正忙于丧事,听到赵忠信的话,
他忙抬起头:“信上说了什么?”
赵忠信颤抖着手展开信件:
“老爷,信上说锦衣卫的劫杀行动失败了。
京城的那位贵人让我们尽快销毁所有与您交往的信件及证据。”
范德听到“失败”二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猛地站起身,声音颤抖:
“快,快,忠信,你立刻去把所有证据销毁!”
赵忠信应声而去,
范德则坐回椅子上,
双手紧握成拳,
心中却波涛汹涌。
他仍然抱有一丝侥幸,觉得即使被抓,京城的那位贵人也会救他。
数日后,
太原城门口。
赵忠信正在指挥着家丁们搬运货物,
数百辆马车排成一列,
上面装载着盐、粮食、茶叶等货物,准备运往漠北蒙古。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
海瑞和高杰率领的数百名锦衣卫如潮水般涌来,将货物和人员团团围住。
海瑞高声喝道:“全部停下!这些货物和人员,我们要一一盘查!”
赵忠信见状,心中一沉,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这位大人,我们范府是正经商家,
这些货物都是运往漠北的,
并无不妥之处。”
海瑞冷笑一声:
“是否不妥,一查便知。”
说完,他挥手示意锦衣卫开始搜查。
不一会儿,锦衣卫从一辆马车上搜出了大量的私盐。
海瑞指着那些私盐,对赵忠信说:
“这就是你们范府所谓的正经生意?”
赵忠信脸色苍白,无言以对。
海瑞不再多说,直接下令:“把这些货物全部扣押带走!”
锦衣卫们迅速将货物和人员全部扣住。
海瑞亲自走到赵忠信面前:
“你就是范德的管家?”
赵忠信脸色一变,但还是强装镇定:
“我是赵忠信,不知官爷有何指教?”
海瑞冷笑一声:
“指教?
我们奉旨前来捉拿范德,你立刻带我去见他!”
赵忠信心中一紧,
但也不敢违抗,只得带路前往范府。
范府内,
范德被突然闯入的锦衣卫抓住,
他挣扎着大喊:
“冤枉啊!我范德一生行善积德,
从未做过违法之事!”
然而,海瑞却不为所动,
他冷冷地看着范德:
“范德,你贩卖私盐给漠北蒙古部落,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范德被押出来时,还在挣扎着呼喊:
“冤枉啊!我冤枉!”
周围的百姓纷纷议论:
“范德老爷是好人啊,官府会不会抓错人了?”
范德听到百姓的议论,心中更加慌乱。
他挣扎着看向海瑞: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海瑞冷笑一声:
“是否冤枉,到了京城自有公断!”
说着,他挥手示意锦衣卫将范德押上马车。
范府外,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