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桢,你又在搞什么鬼?
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鼓捣这些奇淫技巧!”
一个监生讥讽道。
赵士桢毫不理会旁人的讥讽,
兴奋地举起手中的一个小铁罐,
向众人展示道:
“你们看,这是我研究出来的新火药!
威力巨大,比之前的强上数倍!”
“哼,你还敢自称研究出了新火药?简直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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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之道在于经世致用,
你这些玩意儿能有什么用?”
另一个监生不屑地撇了撇嘴。
其他监生也纷纷附和,
对赵士桢冷嘲热讽。
赵士桢听到这些讥讽,
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他并没有退缩。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高声说道:
“你们不懂!我这新火药威力巨大,未来必有大用!
我并不是在浪费时间,
而是在追求真理和进步!”
“赵士桢,你好大的胆子!”
黄奎,这位国子监司业,此刻正站在废墟前,脸色铁青,目光如炬地盯着赵士桢。
国子监司业,
协助祭酒管理国子监,
属于管理层的次高层领导,正六品。
黄奎,其人不学无术,靠家中关系才在国子监混了一个司业的职位,
黄奎对赵士桢一直看不惯,
原因很简单:
黄奎觉得赵士桢很高傲,瞧不起他
其他学生为了学业都想方设法贿赂他,
而赵士桢这个人的脑子却是一根筋,
黄奎暗示了赵士桢好几遍,
赵士桢也没送,
还被赵士桢当面说教,
让他颜面扫地,因此黄奎记恨上了赵士桢,
这次终于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修理赵士桢!
“你竟然敢在国子监内私制火药,
破坏公物,简直是目无王法!”
黄奎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怒意。
赵士桢冷笑一声,毫不畏惧:
“我何罪之有?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研究,为了朝廷。
倒是你,黄司业,不学无术,
整日只知道贪图享乐,
有何资格来指责我?”
黄奎被赵士桢的话气得脸色通红,他指着赵士桢的鼻子怒喝道:
“你竟敢如此嚣张!你以为你是谁?
不过是个穷酸书生罢了!
我告诉你,今日我不仅要将你报官,还要除去你的学籍!”
赵士桢闻言,丝毫不惧,反而更加坚定:
“你尽管去报,
我赵士桢行得正坐得端,何惧之有?
倒是你,黄奎,你如此打压我,
就不怕天谴吗?”
周围的学生们都不敢多言,
只有赵士桢的好友李明远站了出来,
他义正言辞地说:
“黄司业,
赵士桢虽然行事独特,
但他一心为国,寻求真理之道,何错之有?
你身为司业,不思为国育才,反而打压人才,实在令人不齿!”
黄奎被李明远的话气得火冒三丈,他大喝一声:
“来人,给我拿下这两个狂徒!”
话音未落,一群家奴便冲了上来。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住手!”只见一个身穿锦衣的小太监,身后跟着几名锦衣卫,匆匆赶来。
他走到赵士桢面前,恭敬地说:“赵公子,皇上召见,请随我入宫。”
黄奎见状,脸色大变,他急忙上前赔笑道:
“这位公公,这赵士桢犯下重罪,
怎能轻易入宫?”
小三子冷冷地看了黄奎一眼,说:
“皇上的旨意,谁敢违抗?
赵公子是皇上点名要见的人,
你若敢阻拦,便是抗旨不遵!”
黄奎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连忙求饶道:
“公公息怒,小人知错了。”
小三子不再理会黄奎,他挥手示意锦衣卫将黄奎拿下,
随后带着赵士桢匆匆离去。
周围的监生们一片哗然,
他们议论纷纷,
有的羡慕赵士桢的机遇,
有的则嫉妒他的好运。
而黄奎则后悔莫及,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了铁板,
恐怕再也无法在国子监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