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损急急一拉,险些将正在起身晋俱酒拉倒。晋俱酒不由得“哎哟”一声,回头地望着沈无损欲言又止,不想看你表演了还不行吗?
沈无损眼珠一转,忽然关切地问道:“公子,可是贵体尚未康复啊?”
晋俱酒:嗯?
沈无损抖着满脸都是褶子的哭丧脸:“公子病体在身,尚自为国操劳,擒拿国贼,令人钦佩。”
晋俱酒:这一通彩虹屁吹得莫名其妙。
“老夫早欲过府探望公子,奈何俗务缠身,公子见谅。来人!”说毕,朝着堂外下人做了一个手势。
“不过,公子还是要贵体为重啊!老夫为公子略备一些滋补用品,望公子笑纳!笑纳!”
不一会,一个下人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中黄布包裹,累累垂垂。
晋俱酒一望便知其中之意,随即向沈无损一拱手:“沈司寇厚爱,俱酒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沈无损道:“老夫与公子这样的少年英才同殿称臣,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
晋俱酒道:“既如此,俱酒就愧领了,沈司寇,告辞告辞。”说毕起身欲走。
沈无损赶忙上前两步:“公子,不知陈慢此人……”
晋俱酒道:“此乃沈司寇家事,俱酒焉敢过问?告辞告辞!”说毕扬长而去。
沈无损在堂上摸摸额头,一层冷汗。
太子连续向汾陉塞派出三队使者,但俱都不见回音,一时心内焦躁,感觉大事不妙。
太子连下三道命令:一是命令中尉韩俊,进一步强化阳翟城防力量;二是命令连续向汾陉塞方向派出斥侯,探听消息;三是急召许异等核心重臣上殿议事。
等众臣来到,太子急切地道:“汾陉塞方向久久不见回音,信使如石沉大海,吾料其中必然有变,二三子有何良谋?”
许异等人面面相觑,沉思良久方道:“太子,为今之计,坚固阳翟城防,以逸待劳,静待前方消息。”
太子怒不可遏:“本太子也想知道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消息传不过来呀!如之奈何!”
许异圆珠转了转,忽然灵光一现,立即拱手奏道:“太子,臣保举一人,定能迅速厘清局势,探得消息,为太子分忧。”
太子道:“上大夫快快讲来。”
许异道:“中大夫俱酒,不仅聪颖机敏,而且身手了得,必能不负太子重托,解此困局。”
司寇沈无损也紧跟许异的话音:“臣也举荐中大夫,家贫显孝子,国难识忠臣,中大夫确实可堪大任哪!”
其他官员一时也无良策,随即齐齐道:“臣附议!”
太子脸上阴晴不定,这只“白手套”虽好,但毕竟用过了,扔就扔了吧。
“来人,宣中大夫俱酒上殿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