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四十里的中间地带上,两方斥侯之间的较量变得异常激烈。双方都清楚,掌握敌人的动向和计划,对于即将到来的大战至关重要。因此,双方都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人员。
秦军的斥候都由最精锐,参军时间最长的老兵组成,不仅骑术高超,而且多年的军旅生活也让他们积累了丰富的战斗经验,在侦察和隐蔽方面都有着非凡的才能。他们穿梭在草原和山谷之间,利用地形和夜色进行隐蔽,密切监视着敌军的一举一动。秦军的斥候们时刻保持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以确保对敌军的动向有全面的了解。
敌军的斥候也同样狡猾和机敏,常年的游牧生活让他们同样精通隐蔽和追踪,由于常年在马背上生活,草原斥候的马术还要胜过秦军一筹,在一对一的交战之中还要胜过秦军,加之其不要命的性格,往往需要两名秦军斥候才能做到在不死的情况下斩杀一名草原斥候。
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秦军与草原部落之间的斥候战已成为常态。每一次双方斥候的碰面都意味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
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秦军的一支斥候队伍在巡逻时意外地发现了敌方的一个营地,而这个营地离着秦军大营也不过十余里,而且还有不是身穿皮甲的草原人在不断出入。他们深知这次发现的重要性,但同时也明白这行为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引发一场恶战。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小心翼翼地靠近敌方营地,试图获取更多关于敌军部署、兵力等方面的情报。
然而,就在他们接近目标之时,敏锐的敌方斥候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谁!”随着一声怒吼,一场生死对决瞬间爆发!秦军斥候们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刀剑,与敌人生死相搏。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血雨腥风弥漫,杀戮声震耳欲聋。
此时战场上一片混乱,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云霄。一名秦军士兵手持长剑,奋勇冲向敌人,试图突破对方的防线。他身手矫健,剑法凌厉,但敌人的防守严密,一时难以突破。突然,一杆长枪从侧面刺来,无情地穿透了他的身体。他惨叫一声,鲜血染红了战甲,但他并未倒下,而是死死抱住敌人,用最后一丝力气与敌人纠缠在一起,同时还带倒了数名草原人。在他的牵制下,已有数名秦军成功逃出了包围。
与此同时,另一名草原斥候如鬼魅般悄然接近一名秦军,秦人侧身一闪,惊险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他迅速反击,反手一刀,将敌人斩于马下。草原人的战马受惊狂奔,秦人顺势夺过一匹无主之马,骑上去继续战斗。这场激战异常激烈,双方互有死伤。草原人擅长骑射,而秦军则战甲上占上风,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经过的厮杀,秦军十八名斥候,只有最初那名趁乱逃脱的人幸存下来,其余十七人全部战死。
......
而这样的战斗在这几天里屡见不鲜,甚至有整个斥候小队全军覆没的情况,也有秦军全歼对手的胜利。双方中间的这四十里的地段几乎被双方斥候的鲜血染红。
这样的小规模战斗一打就是半个月,就在双方斥候都损失惨重的时候,决战也即将到来。在经过半个月的操练之后龙门阵也是最终完成,薛仁贵开到中军大帐之中,对着忧心忡忡的秦文说道:“主公,龙门阵已经操练完成,但我还需五位将军各持一旗做镇龙首,龙身,龙尾。”
秦文听到薛仁贵的话,脸上的忧虑顿时化为惊喜,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站起身来,步履匆匆地走到薛仁贵面前,双手紧握着他的肩膀,激动地说:"仁贵,你真是我军中栋梁!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在忧虑龙门阵的操练情况,现在听到你的消息,我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秦文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你所说的五门,我心中已有人选。存孝为我军第一猛将,由其持青旗坐镇龙首,石昊与石毅分别持黄旗,白旗坐镇龙身,陈勾,翼拉分别持红旗,黑旗坐镇龙尾,以确保龙门阵的运转无误。"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仁贵,你作为龙门阵的策划者和操练者,对整个阵法的精髓理解最为深刻。因此,我决定将指挥大权交给你,由你来负责整个大阵的调度与指挥,确保龙门阵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秦文的语气中充满了信任,在了解龙门阵的情况之后,他深知龙门阵的复杂性和危险性,只有让最了解它的人来指挥,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而在所有将领中,没有人比得过薛仁贵对龙门阵的理解和掌握。
在听到秦文让自己指挥大阵的时候,薛仁贵也是有点不可思议,毕竟自己现在的官职比起白,吴,岳三位将军来还差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