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间,总共发生了几次?”
“就两次。”
“除了第一次,就是后面被···,那一次。”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老爹给张伯伯递过根烟去。
别说是我这个小诸葛了,听着张伯伯的描述,就连老爹都听出来了问题。
“这个女的,绝对是故意接近你,然后要要挟你什么···”
“不对,她如果要要挟你,默不作声最好,怎么会搞得全厂的人都知道呢?现在连我们外边的都知道了,她还怎么要挟?”
老爹分析了两句,随即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罗宏刚出来送烤串,故意把签字柄的方向朝向我,我顺手就拿起了一串大腰子。
不过,看着老爹盯着我的眼神,又只好把大腰子恋恋不舍的递给了张伯伯···
“别着急,老江同志,我们一点儿一点儿的来分析。”
“张伯伯,这女的是怎么进的厂,进厂多长时间了?”
“她进厂有两个多月了吧,是兰兰她们走之前进的厂。”
“那个时候,厂里已经开始有些忙了,各个口子上都有些缺人,后来老厂长就拍板儿找了些临时工,她就是那个时候进厂的。”
“当时财务上老方也说缺人,她又上过初中,模样也老实,看着身子骨弱,干不了啥活儿,就让她去财务了。”
上过初中?
模样老实?
身子骨弱?
估计还有些男人心照不宣的理由吧。
“那她后来,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比如说让你给她钱,或者让你跟梅阿姨离婚之后娶她?”
“没有,从来没提过。”
这句话张伯伯回答的斩钉截铁,眼神坚定。
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位女同志的行为就有些想让人探究了。
什么都不图,人家就能投入你的怀抱?难道你长得比小蔡还帅?还是说你器大活好?
哎,活儿好?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张伯伯,你去木器厂多长时间了?”
“两年多了,到明年春天就三年了,哎,老厂长明年春天也就该退了···”
“如果你接不了老厂长的班的话,你知道会是谁么?”
“嗯?”
老江同志也敏锐的发觉了我话中透漏出来的意思,抬头看向了张伯伯。
“如果不是我的话,按说应该是单厂长···”
这位单厂长,是木器厂除了张伯伯之外的另一位副厂长。
按照张伯伯的说法,这位单厂长只比老厂长小了一岁,而且身体也不算怎么好,组织上根本就没有让他接班的意思,不然也不会把张伯伯从皮革厂调过去。
“那如果不算单厂长呢?”
“那就多了···,厂里面供销科,计财科,办公室的科长主任,甚至工业局下属的别的厂子的副厂级甚至是科级干部,都有这个可能···”
呃,照他这么一说,这事儿想找到罪魁祸首估计暂时是不可能的了。
春晚播放前,估计都不可能。
而且这事儿吧,你就算找到罪魁祸首,又能有什么用呢?
人家明明只是布了一个饵,嗯,也许这个饵略显主动了一点,但谁让你自己咬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