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望着黑泽阵的眼睛,怀夕继续补充道:“早上不是说了吗,我今天一天,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势要做你的小跟屁虫!”
“下午暂时没有活动,但是可以制造活动……不过现在,可爱的虫虫,现在可以把洗洁精给我吗?”
很配合自家妻子行为的黑泽阵,顺着她的意思,让原本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洗碗工作,变成了两个人的增进感情的任务。
冲刷完最后一个碗后,怀夕被黑泽阵按着用护手霜保养了下接触了洗洁精的双手。
大手小手交缠在一起,莫名让人想起今天早上在床上缠绕在一起的四条腿。
怀夕脸颊泛着红温,拒绝了黑泽阵的帮助。
然后——
“好啦好啦,现在碗也洗完了,你的下午可以制造的活动,是什么?”
怀夕是死了心,今天一定要跟在黑泽阵的身后。
“提前说明,晚上才可以开始的活动,绝对不能在大白天的时候出现!”
哒咩。
大大的叉,比在怀夕的胸前。
她已经怕了今早的那场。
哪怕黑泽阵事后温存做得很好,按摩也很到位,但怀夕现在的腰还是很酸。
她没有丝毫要隐藏自己腰酸的节奏,前面吃着饭,就有当着黑泽阵的面,时不时揉一揉自己酸痛的后腰。
黑泽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早晨嘛,男人都是容易冲动的。
那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好好好,不出现不出现,我答应你,白天的时候一定不会出现。”至于晚上……那可是夫妻夜生活的最佳时机啊。
从怀夕的口中得知晚上的活动还可以继续后,黑泽阵压着不断向上翘的嘴角,拉着怀夕朝二楼的书房走去。
这个书房很少被用到。
因为黑泽阵一般不会将工作上的事带回到家里。
除非是紧急、突然,在他回到家后才发生的那种。
“今明两天组织的事,其实昨天和今早就已经处理完了一大部分。”
其实可以说是几乎解决完了。
之所以用的是几乎,是因为总会有突发情况的时候。
哪怕是大名鼎鼎的琴酒,也无法提前阻止这种突发的紧急事件发生。
“所以……”
怀夕知道黑泽阵后面一定还有话,她抢先将【所以】说了出来。
黑泽阵轻笑一声,接着怀夕的【所以】说道:“所以,接下来的事,可能会有些无聊。”
黑泽阵并没有将他可以制造的活动提前告诉怀夕,但他将这件活动对人的感观提前告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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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要陪我,那哪怕接下来的事再无聊,你也要一直陪我到底。
面对怀夕,黑泽阵所有阴暗的想法都被压在内心深处。
怀夕并没有意识到黑泽阵这句话后面的含义。
她无所谓道:“没事~反正我可以自己给自己找事做。”
只要跟着阿阵,时时可以和阿阵贴贴就好。
怀夕有时候想,如果自己可以变小就好了。可惜这个世界不允许,不然她就可以利用灵力,操控自己的身躯变小,然后整天整天地窝在阿阵的口袋里、颈窝处、头发上。
一直跟着他。
黑泽阵无声地喟叹了下。
就是因为怀夕这种无意识地纵容,让他内心对怀夕阴暗的想法愈发严重。
但要克制。
要尊重。
怀夕是自己的,但又不是自己的,她首先是她自己的。
黑泽阵一边在心里默念,一边带着怀夕迈进很少踏足的二楼书房。
如果少年侦探团的三小只进到这里,一定会发现,这间书房简直就是孤儿院的那间图书馆的等比例缩小版。
除了大小不一样,这间书房和孤儿院的那间图书馆别无两样。
“书房?你要完善你的文档?”
怀夕这里所说的文档,不是组织的任务报告,而是黑泽阵从不再被组织监视有一定的地位后,开始建立的文档,上面写从琴酒开始做任务起所有他可以接触、知道的任务详情。
有怀夕告诉他的有关于《名柯》里发生的事,
以及……他制定的推翻组织的计划。
而现在……
黑泽阵揽着怀夕来到坐到了书桌前。
上面摆放着一台便携式的笔记本,没有联网的那种。
所以怀夕在看到自己被带到书房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是联想到黑泽阵要完善他为组织做的计划。
没有联网,意味着黑客不能入侵这本笔记本。这里面的东西太过于重要了,黑泽阵不可能让除他和怀夕以外的其他人看到。
“嗯。”
“感觉还可以再更好一些。”
前段时间红方给他的那些东西,小小地诱惑了下黑泽阵。
他确实有点心动了。
因为那群人准备得东西,或者他们答应他的条件都很契合他日后想要的。
不,准确的来说,那些东西,很契合日后怀夕再次回来这里时想要的。
人家如此投桃报李,黑泽阵怎么可能还给人随意使手段。
所以,以前在方案里设置的陷阱,就要剔除出去了。
不能让人家心寒啊。
黑泽阵如此ooc地想道。
……
一个下午,黑泽阵都窝在这间书房,没有出去过。
哦,也不算没有出去过。
他为了安抚有些无聊的怀夕,还下楼给她做了些甜品,甚至还把放在一楼展览柜上的理金属拼图带到了二罗的书房。
自己一会儿修改方案里阶段性的计划,一会儿陪着怀夕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拼着他高价定制回来的金属拼图。
而怀夕。
一开始窝在黑泽阵的怀里,半眯着眼看他敲击着笔记本的键盘。
然后在如此有规律的敲击声下,睡觉了。
是的,你没有看错,她!睡!着!了!
明明才刚刚睡醒,但还是睡着了,甚至睡得还很死,哪怕如此废脖子的姿势,也还是能入睡。
黑泽阵让自己身上的肌肉尽量放松,给睡着的怀夕一个很好的睡眠体验。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这是不是养了一头猪。
吃了又睡,睡了又吃的。
而且还一直不长个。
不管过去多少年,一直都是这么个样。
吃得饱饱的,也睡得饱饱的怀夕,在黑泽阵的怀里,虚假地伸了个懒腰。
黑泽阵看着蹬在他胳膊上的脚,无奈地笑了笑。
他是不是该庆幸,怀里的这只小猪并没有对着他的笔记本来上一脚。
不然他一下午的工作可全都白费了。
“醒了?”
靠在黑泽阵胸膛的怀夕,听着头顶、耳边传来的嗡嗡声,迷糊地用头蹭了蹭,以做回应。
眼睛眨了几下,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怀夕,蹦着跳离了黑泽阵的怀抱,活动了几下,又重新窝进了他的身体里。
黑泽阵:……不明白但是纵容。
“你做你的,我窝在这里看就可以啦~”
阳光开朗的声音在自己的怀里响起。
黑泽阵无奈地勾勾唇。
他已经不知道今天自己无奈了多少次了。
“嗯。”
看着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让正面它的怀夕头晕眼花的。
她也看不懂上面的意思。
感觉无聊的怀夕,开始给自己找事做。
比如,给黑泽阵靓丽有光泽的长发编辫子。
比如,一根又一根地数着黑泽阵一条长辫子有多少根头发。
……总之,都是一些让黑泽阵看不懂的事。
无奈地叹了口气,黑泽阵起身,抱着怀夕往楼下走,给她做了些下午茶,解解乏,然后又将被怀夕放置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拼图带到了二楼的书房。
而自己,开始了一个小时完善对付组织的方案,一个小时陪怀夕一起拼金属拼图的休闲娱乐活动。
然后,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来到了晚上。
……
黑泽阵一直关注着窗外的光亮。
在太阳开始下山,外面一点点昏暗的时候,黑泽阵的瞳孔,在一点点地亮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