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平原咬牙暗暗思忖道:“一山难容二虎,臭狗熊更没活命的理由,一定让大哥做捕蝉的螳螂,我坐享其成!”他冷笑道:“我早就盘算好了,臭狗熊也不过是个短命鬼,就算他自己不挪用公款,可是他老婆是很贪小利的主,是一条喂不饱的贪腥猫,她没有不吃手中鲜鱼的道理,甚至让人向她行贿用针孔摄像头收集证据,我们先不要声张,到她吃得撑住时,我们才叫向有为调来大批查账的专业高手,突然袭击搞死他二人。”
况太岳拍手冷笑道:“妙!熊四海在私人公司做老总,也一定早习惯揩油水了,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不贪?现在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全了,他很快就会被催肥,我们在他身边安插个眼线搜集他们的罪证和情报,机会成熟就猎杀他们。”
况平伟忧心忡忡地低头道:“我们自己早就是该被宰杀的肥猫了。”
这句话正中况太岳要害,他愣了一瞬间,故作轻松地笑道:“花有几样红,他与我不同,第一,我绝对不玩情妇,很多贪官都死在这种身边的定时炸弹上;第二,本人有上层关系,上层连着上层,只要再编织得更加密集和牢固,就能高枕无忧。”
说实话,他内心根本就忐忑不安,一只吞下鱼饵的钩上之鱼,每一秒都有被拉上岸惨痛窒息而死的危险,那些关系户面临同样厄运,谁又能保住谁?他更知道正因这个原因,不但内功多年提不高,就是身体健康也每况愈下,可怜又可憎的钩上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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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晚上十一点,四海公司宿舍。
熊四海坐在写字台前时儿沉思,时儿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萧从瑛坐在床上,穿着一件低领的体恤在给自己织毛衣,前面露出大半春光。
他扭头对她道:“我后天去市里展销,你明天取钱把工资发了。”
她不高兴地埋怨道:“为啥把张黑牛工资订那么高?和我都差不多了,他不过是个浑身汗臭的老农民,满头愚蠢的乡巴佬,更是一个讨厌的跛子!”
他极其厌恶地审视着她,本着治病救人的宽阔心胸解释道:“你难道还不清楚他是整个公司的保镖吗?我们需要仰仗人家!况家曾多次拿高薪打他主意,你难道不懂得这个厉害关系吗?我原想私下补他,但做账不方便,以后就一块算吧。”
萧从瑛从来都目中无人心高气傲,不屑地说:“是跛子还是保镖?这么多厉害保安还要依靠他一个人吗?他简直就是败坏公司形象的垃圾!我声明一定要扣他的大堆欠账!”
他厌恶地瞟她一眼道:“虽然掉毛凤凰不如鸡,但他羽毛很快就会长起来!他暂时负担太沉重,家里和学生都要花钱,缓一缓以后再说了,他的绿化保证金打上欠条就行了。”
萧从瑛两眼凶狠一瞪道:“他负担沉重关我屁事呀?我们公司又不是慈善福利机构,我不过是公事公办而已!”
熊四海仍然忍耐着道:“那天不是他挡住那群泼妇,你头皮都被扯掉了,我们是死是活都说不准呢!我再强调一次:我们要长期依靠他,更加不能对他人权攻击!”
萧从瑛停住编织毛衣的双手,吼叫道:“他狗咬老鼠——多管闲事,那天姑奶奶并没有请他去!再说了,公司请谁也比请个跛子强,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奴才多如牛毛!”
熊四海气愤地干脆转过身盯着她:“你太过份了,我们也是打工的,你叫谁奴才?再听你这样叫,你自己先别在这做奴才,你自己做东家去!这押金扣来也是要还的,也变不成你的私有财产,你怎么这样在乎金钱?钱眼里钻出来的吗?!”
萧从瑛将毛衣摔在床上,跳起来指着丈夫的脸,唾沫横飞地咬牙道:“老娘正式警告你,这次展销绝对不能带刘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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