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始终坚持较高的成竹收购价,始终坚持每五平方丈留一植株的规定,一定可以促进绿化。”熊四海侃侃而谈。
况太岳禁不住想知道自己几人想破脑壳也解决不了的难题,人家是如何解决掉的,就迫不及待地道:“每五平方丈留一植株,你怎么就能坚持执行呢?”
熊四海笑道:“我知道,这是你父子挖空心思也解决不了的难题,现在可以全部告诉你了:我们厂设立-个部门专门负责成竹的采伐计划和轮流采伐,林主只负责数量跟踪就行了,是不是很简单呀?可惜你们想不出来!”
况太岳恨不得一掌拍碎自己的脑瓜,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不见人!他立即为自己掩饰道:“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切实可用也可以参考一下,和况某根本没有太大关系,我和人们一样,都是按传统办法采购,别人如何采伐也可以和我们无关!”
萧如山礼而不往非君子,冷嘲热讽地奚落道:“电灯点火——其实不燃(然)吧?随便谁种的,都应该坚持这种采伐标准,当干部的更应该起带头模范作用,受灾死的乡亲们还尸骨未寒呀!”
许镇长立即强调道:“对,工业生产必须为环境保护让路,我们的教训太惨痛了,现在谁不执行采伐标准,谁就是人类的罪人,任何地球人都不例外!”
萧如山道:“其实过度采伐对林主伤害也太大了,因为会破坏森林再生能力!我们村绝不允许类似事件出现!那采伐人工和运费怎么办?”
许镇长笑望着熊四海道:“这还不好办?都是自己人,双方心平气和的评估,竹器厂扣回人工运费就好了。”他诚恳地道,“竹器公司造纸厂,都是用竹子做原材料比较对口,而且产量翻上数十倍以上,况太岳却要唱着反调种树木,你到底想干啥?”
况太岳见请君入瓮的任务已经完成,反攻机会也已成熟,于是哈哈大笑着反攻道:“熊四海,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还自以为是的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但是注定你会大败,更会损失大量资金,就算你栽种一百万亩楠竹下去,那也是给乡亲们准备发火柴而已!”
“ 理由呢?”熊四海淡而无味的微笑道。
许镇长和萧如山听对方讲的言之凿凿的样子,也不由有些紧张。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况太岳洋洋自得的笑道:“现在的气候年年都有干旱,而且一次比一次惨重,这就注定你的楠竹林会变成发火柴,而我太岳集团选择的木何树种,不仅生长迅猛,单株材积很大,可以生产高质量木材、纸张、香精、杀虫剂等等,它还擅长吸收各种毒气,更因为它们春梢如红霞,夏花象白雪,秋叶似火焰,冬天变碧玉,可以兼营旅游、养生业,而关键是它抗干旱、耐贫瘠、驱病虫,还能完全阻断火灾,所以非常安全。由此得出结论,县政府的决定是多么英明和睿智,而你熊四海的计划只是异想天开,劳民伤财而已!”
“谢谢况里长的分享,这木何和我选择的防火带木麻黄类似。你对楠竹林干旱的担心,只适应你这种人,不适应我熊四海,我既然造择了它的高产能,我就有办法为它保驾护航,你的如意算盘不用打了。”
况太岳冷笑道:“哈哈哈,你能耐不小,什么时候变呼风唤雨的神仙了?”
“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废话就不要再说了,先防败路后行军是我的处事准则,别把那些无知的东西往我头上放!我还是那句话,你按我的要求种植楠竹,将来你使用也好,我采购也罢,我不仅付你绿化款,也保证你没有干旱之忧!但是必须解除你欺骗乡亲签的三十倍赔偿合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急事,告辞。”况太岳害怕三人对他狂轰滥炸而体无完肤,他抬脚就往外走。
“你站住!什么合同需要和乡亲们签三十倍赔偿?”许镇长吃了一惊,他见况太岳想溜之大吉,更加感到问题重大,立即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