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四海平静而温和地注视着她:“你都看到了,那不过是别人挑拨离间利用你,就等你带上全部资金出门,就一锅端掉,难道说你还不明白吗?你就回去上班吧,公司离不开你。”
萧从瑛冷笑道:“哼,知道你是被迫,并不是你真心实意想请我回去。”
萧如山愤愤地盯着女儿:“哼,别人来了就够意思了,还要向你下跪不成呀?你看你都做了多少罪恶勾当,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你还有什么资格配别人对你怎么样吗?”
从瑛妈尖酸刻薄地怒声道:“人家怎么不说张黑牛?怎么不说周大山乱七八糟?看你那长相就是个风流成性的多情种,坏男人!”
萧从瑛又忿忿地抢过话茬:“无风不起浪,你敢说与花狐狸精清清白白的没有几十箩筐瓜葛吗?哼!”
从瑛妈咬牙切齿叫道:“从瑛在你家病的,离婚也行,赔偿五千万就两清了!”
熊四海非常耐心地说:“你们听信歹徒挑拨离间,根本不调查一下就不分青红皂白地乱说一气,冒充姓花的手机号码是我们当地未登记号码,而且是在本地打来的,那时她早去燕京,绝对不可能是她!她只是和公司有业务联系,我会用行动证实和她是没有暧昧关系的。其实歹徒就是算准你会这样报复我,才设计出这个圈套等着你钻进去,达到他们的罪恶目的,更何况他们觉得伤我们越深越好,又怎么会管她真假呢!?你们说是不是?”
萧如山欣慰地说:“我就说事出有因嘛,就听你二人说什么背叛什么离婚的,你们有真凭实据吗?人家本人有正式提过离婚吗?”
从瑛妈仍然板着面孔咆哮道:“你再敢沾花惹草,我就去你厂一哭二闹三上吊,让你灰头土脸鸡飞狗跳!”
萧如山不屑道:“硬按牛头不喝水,强扭瓜蒂味不甜。”
从瑛妈怒骂道:“放你妈的的冲天大狗屁,我们还不是过一老辈子,你也没有上吊跳岩喝农药呀!?”
萧如山第一次高扬着头在婚姻问题上和妻子叫板:“那是,我还没有咽气,但下气不接上气,憋得快要断气!现在家中就有两座大山压着我!”
从瑛妈怒从心头起,抄起茶几上的水果袋站起来就想砸向丈夫,被熊四海倏然站起笠起一道铁壁铜墙,闪电般夺去水果袋。
她指着丈夫的鼻尖厉叫道:“姓萧的,你假模假式也是父亲和丈夫呀,怎么会胳膊肘往外拐?!”
熊四海逼近萧从瑛,威严地一字一顿地厉声道:“姓萧的,你明说,你如何打算,本人没时间和你在这说聊斋,在这浪费生命!”
萧从瑛仰头望着天花板,冰冷地傲慢应道:“哼,你离呀,老娘正翘起二郎腿等待着,只怕你结婚容易离婚难!”她真将右腿架上左膝,自负得胜过女王一般。
熊四海怒火被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