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并州骑兵!”文丑立即惊醒过来,立即高声大喊。
“并州骑兵!”麴义与郭图二人也被奔跑着战马发出的声音吸引。
“麴义将军,是并州军嘛!”郭图转头询问麴义。
“看情况错不了,他们这是以逸待劳,发动突然袭击,麴义敢肯定对方的骑兵也就几千人左右,军师尽量留在后面,我去抵挡一番!”即使知道并州军以逸待劳,冀州军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匆忙应战,尽量减少本方的伤亡,这就是赤裸裸的阳谋。
“集结!集结!步兵防御!”文丑骑着一匹神骏的黄骠马,不断地在大营周边呼喊手下士兵。
“文丑将军,并州军仅仅是来偷袭,只要固守他们就拿我们没有办法!”麴义手提一柄长刀,骑着一匹纯白战马来到文丑面前。
“本将知道,但也不能任凭并州军来偷袭,士兵的生命也非草芥,不能就这么被动挨打!”文丑明白麴义的意思,并州军就是偷袭打乱本方一番,即会退去,但文丑可不这样认为。
“你以为本将军会拿士兵的性命开玩笑嘛!”麴义一甩衣袖,转身离去。
“杀呀!”在距离八里堡不足五里的地方,颜良、张飞率领五千狼骑兵突然加速,很快就杀到了冀州军安营扎寨的地方。
冀州军中士兵看到杀气腾腾的骑兵,纷纷举起手中武器进行抵挡,但刚一接触,就被斩杀,顿时让逃过一劫的冀州军士兵不敢向前。
“不可恋战!”颜良对手下将校再次下令。
“颜将军,你可别忘提醒俺!”张飞挥舞着蛇矛就杀入了冀州军中。
“好的,让兄弟们一定记得别冲的太深了!对方可是有一支“先登营”的强弩军队,那可是骑兵的克星!”颜良右手紧紧握着眉尖刀,不停地朝冀州军中眺望,一边提醒自己的手下,一边希望看到自己兄弟的身影。
张飞率领着一支狼骑兵如虎入羊群般,顿时造成冀州军中人仰马翻,张飞像一柄利刃,手中蛇矛仿佛来自地狱死神的镰刀,不停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冀州军军营绵延十几里,颜良、张飞从一面杀到另一面也没有受到多大抵抗,颜良一直再寻找文丑的身影,但一直没有发现对方。
“翼德!撤,不能再久留了!”颜良见对冀州军的骚扰工作做的也差不多了,就打算返回棘津大营。
就在这时,冀州大营中冲出一员虎将,他朝着颜良、张飞所在的地方大喊道,“敌将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