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黑紫、气味清香。”王允夸赞一番,就伸出手指,轻轻沾了一滴,放入口中。
“啧!绵淳,淳而不腻;绵酸,酸而不涩。真乃绝品!骠骑将军想的太周到了!想我王允离家为官几十年,就想这家乡的味道。”王允说着,眼中饱含泪水,甚是激动。
“当年岳父王柔将军战死沙场,司徒大人亲自送行,布还历历在目,当日既知大人是重情义之人,所以今天送上家乡礼物。”吕布当年在王柔葬礼上,确实与王允有一面之缘。并州王家,祁县王允宗族乃主支,晋阳王柔宗族乃旁支。王允、王柔又属于同龄人,相交甚好。
“叔优志在疆场,可能那就是他最好的归宿吧!”王允提起伤心往事。
“正如司徒大人所言!”吕布也感叹道。
王允很快就平复了心情,暗骂一声,“正事还没说,竟被这小子绕进去了。”
“骠骑将军乃叔优贤婿,我与你岳父又情如兄弟,伯父厚颜叫你声贤侄无妨吧!”王允看着吕布,微笑道。
“伯父客气,贤侄该当如此!”吕布心中好笑,这老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哈哈哈!好!既然如此,伯父就直说了。不知贤侄如何看待董卓此人!”王允问道。
“冢中枯骨尔!”
“如今董卓把持朝政,祸乱朝纲,如何除之?”
“非众人合力不可除之!”
“然!何颙入狱自杀,周毖、伍琼被杀!势单力薄!”
“董卓势大,非里应外合不可破!”
“既如此,何人可为主!”
“非司徒大人!”
“为何?”
“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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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董卓势力拔除,是否还有另一势力胁迫陛下已令诸侯!”
“当今天下,宗室之中刘焉控制西蜀,刘表驻守荆州,外臣中袁绍、曹操等势力崛起,谁也不敢肯定会不会出现第二个董卓。”
吕布、王允一番对话后纷纷沉默。
“我观贤侄才符合对付董卓之主!”王允嘴角微翘。
“伯父高抬贤侄了,贤侄一直在北疆与鲜卑、匈奴作战,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更对政务之事不通。”吕布立即委婉的回绝。
“非也!近日坊间一首《陶家庄 潼关怀古》的新颖词歌风靡流传,据我所知,是贤侄途经潼关时所作!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说出了千百年来各个王朝最真实的写照,如何做不了这主。”王允看着吕布,想看透他的心里似的。
吕布顿感无奈,每当吕布新做出一首诗词,典韦会通过信鸽第一时间传送与蔡琰,而蔡琰会则负责印刷,通过各种渠道传到各处,这种流传速度可谓之快。
“伯父见笑了,贤侄看多了北方外族侵略边塞时的妻离子散,有感而发!算不得什么!”吕布赶紧撇清。
“当日何颙还有一言‘今乱世,唯此君可安太平。’说的就是贤侄吧!”王允再次不依不饶。
“伯父也不免落入俗套,仅凭一面之缘,哪有可断定别人富贵的。”吕布不以为然,对何颙之言嗤之以鼻。
“哈哈哈!贤侄勿怪,伯父自愿罚酒!”王允见吕布不上套,也不好再用言语相激,转而喝酒化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