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皇甫嵩在家中设宴款待卢植和吕布,皇甫嵩给家人介绍时也只说是朝中好友,并没有透露他们的真正关系。吕布见到了皇甫嵩口中的两个小崽子,其实一个是他儿子皇甫坚寿另一个是他侄子皇甫骊,这两个人虽是堂兄弟,但长得很像,而且都有一骨子彪悍气息。
酒宴结束后,卢植就回家了。皇甫兄弟二人非拉着吕布去后院校场比武。皇甫嵩也示意他出手,让这两个不成器的子侄长长见识。吕布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二人去了,结果,不出二十招,双双被打下擂台。这二人顿时被吕布的武艺折服,竟然要拜师。吕布强烈反对,最后皇甫嵩出面,请吕布把这两个子侄带到北疆锻炼,吕布无奈,只好答应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吕布就被皇甫嵩叫醒,跟着他去上朝,在北宫外玄武门,正好遇见卢植,三人一起入朝。东汉洛阳有南北二宫,位于全城的中部地区。北宫在北部中央偏西地区,南宫在南部中央偏东地区,两宫相距7里,有复道相通。东汉初年的政治中心在南宫,光武帝就住在南宫却非殿。而到了汉明帝以后,政治中心又转移到了北宫。位于中轴线上的大殿有温錺殿、安福殿、和欢殿、德阳殿、宣明殿、平洪殿。另外,在中轴线两侧,还有殿观近20座,同样是一组庞大的宫殿建筑群。北宫经过几番修造后,宫殿雄伟,门阙高峻,气势磅礴。
现在朝会,厅议都在德阳殿举行。众文武大臣,早早的就来到德阳殿等候。吕布跪坐在最后面,悄悄看着前面的文武。卢植跟他说过,原太尉刘宽以灾异免官,现任三公为太尉杨赐,司徒张温,司空张济。
吕布正想着出神,只听一声刺耳的公鸭嗓,“皇上驾到!”刘宏来了!
吕布随着众人起身。只见一身金丝镶边,黑色团龙袍的刘宏,在一个小黄门的搀扶下登上了玉案,稳坐在龙榻上。吕布第一次当今皇帝,刘宏常年沉迷于酒色,早就掏空了他的身体,本来才三十多岁,看着跟个五六十的差不多。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最近边疆战事连捷,才让他略有精神。
吕布听着各位大臣的奏折,都是关于各地灾荒和聚众闹事的事情。看来这三四百的大汉王朝,已经走向末路了。说了那么多,也没听出来刘宏有什么对策,最后还是让各位大臣想办法。等到早朝快结束的时候,卢植出班道,“启禀陛下,昨日庭议策封吕布之事,今天这吕布已经到了!”
“哦!吕布!快快让他来见寡人!”听到吕布,本来已经要昏昏欲睡的刘宏来精神了。
吕布听到后,赶紧出班,“吕布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没办法,既然来到古代,就得按古人的礼数。
吕布年轻长得高大英俊,又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让很多大臣不禁多看了几眼。吕布被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古人可是很好龙阳之辟的。刘宏也是一脸的高兴,“爱卿作战有功,寡人策封你为九原乡侯,赏金五百,继续任云中都尉,领二千兵马替寡人好好教训那帮不遵礼仪的胡虏。”
“谢陛下!吕布定当守护疆土,不给敌人有一丝可乘之机。”吕布不卑不亢。
“好好,各位爱卿看吕将军可像武帝时霍膘骑!”刘宏心中一丝得意,能与武帝相比,那是多么骄傲的一件事呀!
“陛下英明神武,堪比武帝在世呀!”刘宏旁边的中常侍赵忠一脸献媚道。
“哈哈!”刘宏龙颜大悦,大笑起来。
“哼!”不少大臣冷哼,自从刘宏登基以来宦官的权利越来越大,乃至发生了党锢之争,不少忠良更被他们害死。从此,大臣们与宦官成了死敌。
那赵忠一脸的不悦,看着那些平时与他们作对的大臣,尖声道,”陛下有旨,无事退朝!”说完就搀扶着刘宏走了。
众文武也纷纷离去,这时太中大夫桥玄和太尉杨赐走到吕布身边,桥玄伸手扶起吕布,“小将军起来吧!”
“谢大人!”吕布恭敬的朝二人一拜。
“做的不错,将来的天下只能由你来守护了!”杨赐拍着吕布的肩膀道。
“杨大人说的对,我们已经尽力了,乱世就要来临,这利民苍生需要个英雄为他们遮风挡雨,好好做你的,只要无愧于心!”桥玄正色的看着吕布。
吕布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他们看出来了。看出来又怎样,吕布心里想。既然他们没有光明正大的道破,就说明他们也想到了将来会发生什么。从这点看,这姜还是老的辣!
“诺!吕布定当铭记二位大人教诲!”吕布再次深深一拜。
吕布随着卢植和皇甫嵩出了德阳殿,脑海中还不断想着桥玄和杨赐说的话。“这是在提醒自己吗?”
“布儿,咱们回家吧!”皇甫嵩喊了声吕布。
吕布这才回过神来,已经出了玄武门。“二位世伯先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吕布道。
“那我让家里那俩小子来陪你?”皇甫嵩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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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世伯,我自己就可以!”吕布想自己清静清静,再重新规划一下将来。
“就让他去吧!”卢植道。
卢植和皇甫嵩走了,吕布就顺着上东门大街一直走到一家酒肆门口。
“哼,这该死的蠢材,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谁!”一声暴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吕布刚要走过去,就听见一个飞扬跋扈的声音。吕布停下脚步,朝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群青年,正在围观一个人在暴打一个乞丐。
吕布最见不得这种事情,他迈步走进去,见那个乞丐已经被打的嘴角流血了。围观的其中的几个人青年也不阻拦,只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倒是有个年长的一副不忍的样子,不时为那乞丐求情。其他吃酒的旁人,更是不敢出声。
“这位仁兄,还请手下留情,不知他犯了何事?”吕布及时出声制止。
吕布一出声,顿时引起一连串的反应。那些吃酒的旁人,看吕布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样,简直不敢相信。那些围观的青年也是一愣,而那位动手的则是一脸的愤怒。“谁他娘的不开眼,皇城中连老子的事也敢管!”当他看见吕布时,先是对吕布的气质所迫,但紧接着就出拳打向吕布。
“啪!”那青年的拳头还没打中吕布,就被吕布一巴掌化解了。“嗯!”那青年一愣,一击没中,让他很没面子。扑上去连续挥拳出脚,但都轻易的被吕布从容的破解。那青年恼羞成怒,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刺向吕布的小腹。吕布一看,有些气恼,自己只不过说了句话,他就拳脚相加,还动用兵器。
“公路,莫要伤人性命!”那个年龄稍大点的惊叫道。
吕布管他叫公路还是马路,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拧,只听对方,“啊!”的一声惨叫。
吕布怎能放过他,一脚踢中了他的小腹。“啊!痛!”这一声比刚才还惨烈。那几个围观的青年再也忍不住了,高个俊美青年大感意外,”对方是什么人也敢管袁家的事!”
但他并没有动身,只是好奇的看着吕布。高个俊美青年看了一眼被一脚踹在地上哀嚎的兄弟,仗着自己是嫡子,整天压着自己一头,今天算碰到对手了。
“公路,你没事吧!”一个矮黑青年上前扶起对方。
“混蛋,有本事留下姓名,你今天敢踢我袁公路,明天我让你人头落地!”袁公路一只手捂着肚子,另只手指着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