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与兄休要为我说情,我田元浩向来如此!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田丰扭头就走,沮授无奈的向审配荀谌告辞。
“哼!不识抬举,汉瑜兄相中了他的才华,还想任命他,我看还是免了吧!来!荀兄别被这个庸人扫了雅兴,我们继续!“审配端起酒杯敬荀谌。
“元浩,你这脾气以后要收敛收敛!”沮授跟上田丰善意的提醒。
“公与兄,奉先的功劳都被那个丁原占了,我只是气愤,说句公道话而已!”田丰气鼓鼓道。
“这个你我都知道,可官场上事,绝非那么简单!”沮授劝解道。
“我决定了,现在立马动身去并州,公与兄你愿和我一块同行吗?”田丰一改刚才的恼怒,变得异常冷静!
“元浩,你决定了吗?可是现在天气这么冷,不易动身的!”沮授心中对田丰的决定左右为难,只好找个借口。
“我明白公与兄心中难处,那我这就动身了,后会有期!”田丰说完抱拳行礼道别,转身就离开了酒楼。沮授还想再叫住他,可田丰那正直消瘦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风雪中。
沮授无奈的摇摇头,也离开了。
就在二人离开后,旁边一个位子上两个正在豪饮的魁梧青年看了眼外面的风雪。其中一个相貌威武青年自言自语道,“咦!这两位这么眼熟!”
“大哥,听那二个人好像说到并州!奉先!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位吕布吕奉先吧!”另一个长相有点奇貌青年问道。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二位先生!”威武青年双目精光。
大汉都城洛阳,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没想到会这么大,足有半尺厚,虽然还未到寒冬,但却异常寒冷。吕布自从回到云中,就把那六七万人交给了孙飞,孙飞将其安置在云中以南西河以北的山里。在那里有孙飞收集的二万多流民,他们付出些劳动力,得到一个温饱。虽然此处山脉连绵,但地势趋于平缓,很利于建设。吕布把取得的人口和钱物都隐瞒了,仅把一些鲜卑首级和一些俘虏上交给丁原。
因为大汉与槐纵的关系,此次战役,大汉朝各级官僚都很关注,所以丁原就是想隐瞒此战,他也不敢。接连大捷,让汉灵帝刘宏极为高兴,他特意下诏,让吕布进京。
吕布带着郭晨李勇和曹性来到洛阳已经两天了,这两天他们一直住在洛阳最大酒楼醉仙居里,这醉仙居乃孙飞在洛阳设的最大情报点之一。
今天虽然还飘着雪,但吕布四人还是出门了。
“公子!卢府到了!”郭晨看着眼前一座简朴的府宅,府门上悬卢府二字。
“哦,把拜帖送进去吧!”吕布今天要拜见的乃是当朝名士,大儒卢植。
郭晨上前敲门,不一会门被打开,出来一个门童,好奇的看着吕布四人,“你们是谁?有何事?”
“这位小哥,劳烦把这封书信交与卢大人!”郭晨递过书信。
“好吧!你们在此稍等!”门童拿过信就跑进了院子。
不一会,一名高大威仪中年人和一青年匆匆而来。
“那个是并州吕布!”中年人一脸严肃,言语中带着些激动。
吕布赶紧上前,从孙飞给的画像中,吕布认定来人定是卢植,“小子吕布,拜见大人!”
“你就是吕布?”中年人两道浓眉凝视着吕布,似乎在寻找什么。
“侄儿,拜见卢世伯!”吕布再次深深一拜,并双手捧着那枚金首蟠龙玉,呈到卢植面前。
卢植看着吕布的相貌,又看到他手中的玉佩,心中终于相信。顿时,激动的用颤抖双手搀扶起吕布,眼中浓浓关切之情不言而喻。“真的是志延之子,太好了,太好了!”卢植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流下了泪水。
“世伯,父亲的死,并不冤您!”吕布知道卢植还处在自责中,他很理解卢植的难处,所以更谈不上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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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咱不说这个了,走!跟我进来!”卢植拉着吕布的手就迈入庭院。
刚走几步,卢植突然想起什么,对身边的青年道,“伯珪!去把皇甫大人请来!”
“是!恩师!”叫伯珪的青年转身跑出去了。卢植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都成家了,还是这么冲动!”
“伯珪!恩师!难道是公孙瓒!”吕布心里惊讶,三国中提到,公孙瓒和刘备曾经在卢植门下授业。没想到,这时候还能见到年轻的北平太守,白马将军!见惯了三国英豪的吕布,对此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卢植牵着吕布的手,一直走到正厅才放下。吕布看出卢植对自己是发自由衷的关心,心中也特别感动。
“贤侄快坐下!”卢植把吕布让到座位上,自己也坐在下。
“谢!世伯!”吕布对卢植也格外尊重,不是因为他能帮自己,而是卢植在历史上无论是人品还官品,都让人敬佩。
“真是委屈你们了,快说说这几年你们是怎么过得。”卢植关心的问。
吕布明白卢植所说的你们是指,父亲冤死后母亲带着自己和姐姐们这几年的生活。吕布就简短的把从五原到阳曲的几年说了一遍。
卢植听完,长叹一声!“唉!你母亲应该很恨我们吧!”
“不,世伯,这不能怪你!我母亲一直都很感激世伯的帮助!”就在二人正聊着时。
从屋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子干兄!什么急事,还让伯珪这小子去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