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由我来担任这个录事官吧。”荣王对‘儿子’的表现越发惊异。
荣王这个主人一动,瞬间便把全场的注意都集中过来,互相打听后,都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都起了看热闹的心思,更有人心中开始嘲笑忠王这个傻瓜不自量力。
魏关孙,是荣王的外甥,很快将成为继子,赵孟启,是荣王的亲儿子,已经过继出去成了侄子,这两人之间的竞争,即便只是一场游戏,也十分有观赏性,何况两人还牵扯到国本之争,在场能有谁不感兴趣呢?
见所有人都注视过来,感觉这已经不再仅仅是一场游戏了,荣王变得严肃起来,一招手,让仆役布置一番后,变成两个‘儿子’对案而坐。
一群衙内聚在魏关孙身后,一脸兴奋,而赵孟启身边,只有一个黄枸。
赵孟启摆摆手,很无谓的样子,“你先出吧,不过我可提醒你,千万不要留手,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对句可没说一定要原创,肯定是先出的人占有优势,一般都会猜枚决定,赵孟启这做法,无疑让人觉得他不但是个棒槌,而且还大言不惭。
魏关孙原本想循序渐进的,听了这话,反倒是想先给赵孟启一个教训,“那为兄就不客气了,表弟听好,我的上句是,‘台榭漫芳塘,柳浪莲房,曲曲层层皆入画’,请对。”
“好句!”
“妙啊,魏兄果然才学过人。”
“哎呦喂,出手便是佳句,会不会有些胜之不武啊,忠王他可……”
“话不能这么说,即便是酒令,我等读书人也当全力以赴嘛,藏着掖着那是小人所为。”
在场大多都是文化人,句子好坏一听便知,而那些衙内更是得意非常,不但起哄,而且还冷嘲热讽起来。
赵孟启喃喃念着,别人以为他在思索如何作对,却没想到他开口道,“十六个字,那我便喝十六杯,黄枸,斟酒。”
啊?这就认输了?不是吧,不再思考一下?这忠王不但草包,还咸鱼!
基本上没人会认为赵孟启能对出来,但他这么快就躺平,还是让人意外,若不是碍于他的身份,恐怕现在已经是哄堂大笑了。
“四郎,且慢!”荣王语气有些急,他可是知道这‘儿子’身体孱弱的,“就算输了,你也不能喝这么多,喝上一杯表示一下,余下的我帮你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