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娘娘,话往往不能说的太明白,真说透了,对你对我,都不太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帝后,我想我懂不了你的那层意思,如果仅只是问话,你就在此问便是,如此,我必不阻拦。”
“呵呵,便依你吧!开心公主,我听闻你将大皇子囚禁于你的封领之中,请问他犯了什么罪?”
看了娄一夏一眼,见她鼓励“他未曾告知于我,欲强征我的领民当壮丁,我族提供了能出动的最大人数,他却仍是不满,擅自携兵丁闯入我的封领,对我族兴师问罪,我前往劝其退走,他不仅不听,还屡次三番冒犯于我,因为气不过,我便依仗父皇赐予的权利,将他囚禁于封领之中。”
“开心公主,你口口声声说,大皇子未曾告知于你,但凡你近几天去过我那里,便知他早已经委托我转告,奈何你就是不去,即便是这样,作为皇兄,他只是去探望皇妹的族人,有什么错?你作为皇妹,不敬兄长,还敢言称冒犯,这反倒成了你任性妄为的理由,如是种种,怕是样样冤枉吧!”
开心公主本来就不亲近帝后等人,帝后寻常看见她,也是一脸不屑一顾,如此两相生厌,逢今日此等场合,怎会有好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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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盯着帝后的脸,愤恨的说:“父皇许我开心,便是任我自由,去你那里,我不开心,大皇兄那样做,我也不开心,今日你如此说我,我更不开心,大不了,我离开皇宫,再不回来,如此你开心了吧!”
帝后心中巴不得真如此,脸上却是愠怒不已,正欲教训她,却听一声冷哼:“朕倒要瞧瞧,帝后是不是真的开心!”
一声不高不低的声音许许传出,帝后与她带来的美女们,无一不下跪。
娄一夏深情的望着脸色铁青的苏青河,正欲下跪,却被一道小小的身影给吸引了注意力。
开心公主不顾众目睽睽,直直的扑向苏青河的方向,苏青河也张开双臂,准备好了要抱她的动作。
她看都没看苏青河一眼,扑向了他身后侧的一个胖男人。
“哥哥,我好想你,呜呜呜呜…”
被她扑在身上的孙宇和,一手抱着小烛龙,蹲下身将她也抱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对她说:“开心,怎么哭的这样伤心啊?”
开心公主感觉到靠山已在,一点也不给苏青河留面子,委屈巴巴的对他说:“哥哥,开心不开心,不想当公主了,除了娘亲,根本就没有别人关心疼爱开心,哥哥,你带开心走,好不好?”
宠溺的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随即抬头看向一脸尴尬的苏青河,淡淡的说:“舅舅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必是因为国务繁忙,才疏忽了对开心的疼爱,只是令我想不明白,众舅母缘何偏偏针对我家开心,都是为人母的,怎就不能向娄舅母学学,不偏爱不放纵呢?”
“宇和,舅舅做的不够好,你先别生气,我这就解决这件事,必不让开心再有任何的不开心。”
孙宇和不说话,示意苏青河自己看着办
苏青河知道孙宇和是真生气了,转头望向跪着的帝后等人,板下脸说:“你们都是朕的挚爱,陪着朕有数百年,当初的你们有多么美好,现在的你们就有多么令朕憎恶,尤其是你,朕的帝后,你与朕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曾经可是万妖城的一段佳话,可自从朕胜过诸多竞争者,当上城主,你便日渐骄横,全然没有了昔年的单纯,姑且念你是发妻,朕才没有辜负你曾经的深情,本以为朕当上帝君,你的欲望便能得到满足,可谁曾想,这竟是朕的一厢情愿,你太令朕失望了!”
“陛下骂的好!为妻的记住了,原来男人的‘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还能做如此辩解,我今日可算是学到了,只是敢问陛下,若不是我在背后,替陛下卫护家庭,陛下如何能纵情逍遥快活?你一人快活还则罢了,伺候你,那是为妻的本分,我毫无怨言,可如今,你开了金口,随意赐封了一位无亲无故的女娃娃为开心公主,赠其封领,予其荣华,授其权柄,陛下,我为陛下生了七子八女,可有一个有此恩宠?众位佳丽亦为陛下生养众多,可也都像野女人一样,子女不得封赏,陛下,天下岂有不疼亲子反爱外女的父亲,我作为诸子女的母亲,宁死也要为他们向他们的父亲要个公道!”
“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