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信也好,不信也罢,指使小人录用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到公王府当差的,就是左相爷。”
“他给了你什么不得了的好处?令你敢与孤做对!”
“没有好处。”
“什么意思?”
“小人出身贱籍,蒙傲姑娘选中,入得府里做事,这本己是小人天大的福气,小人的儿子自小便有些才气,幸得姑娘点拨,竟考入了预科班第一期,双喜临门,本该大贺,奈何左相爷查出小儿的出身,又知道了小人在公王府当差,便叫小儿告诉小人,若小人不在府里搞些破坏,小儿的前程便没了,殿下,小人虽贱,可也是个父亲,小人没办法呀!”
“你有没有再求过傲儿?”
“小人蒙姑娘的大恩,小儿也受姑娘照顾,两次都给姑娘送过礼,姑娘尽皆不受,小人以为姑娘不喜,故再也没敢求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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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现在何处?”
“殿下,此间之事俱与小儿无关,求殿下只罚小人吧!”
“似你这吃里扒外的,孤真想杀了你,做成刺身,赠予府中各仆从,食之以儆效尤,可叹你毕竟是为了孩子,孤若杀之,于心何忍?问你儿在何处,只是想收他入府,伴你左右罢了,你何故哭求于孤?”
“殿下!小人之过,何其之大,不杀小人已是殿下仁德,岂敢劳烦挂念小儿?”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不就是害怕孤出尔反尔吗?孤不喜杀生的。”
“殿下真想救小人的儿子?”
“孤无戏言!”
“……小人的儿子,留在左相的府中。”
“孤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此间之事与你无关了,下去之后,记得将那些个不合规矩的,尽数赶出府去,可别让孤再唤你来!”
“殿下的教诲,小人谨记,小人这就退下。”
随着开关门的声音响起,小阁楼内只剩下四人,一个昏睡着的,一个跪着的,一个站着的,还有一个坐着的。
坐着的望向站着的,站着的则把脸扭向一边,坐着的叹了一声,故作清冷说道:“知道错了吗?”
站着的嘟了嘟嘴,倔强的说:“奴没有错,坏的是章老头,奴今晚上,去他家里放把火,给他烤了!”
“你敢!火烧当朝左相的府邸,也亏你说的出口,我看,是该禁了你的酒才对!”
“别∽!奴错了还不行吗?是打屁股还是其他的什么,奴都认,唯独禁酒绝对不可以。”
“我几时打过你的屁股?”
“现在打也可以呀!”
“真是给你惯坏了!”
“嘿嘿”
“不跟你胡扯了,去酒库里多取些英雄酒,再让膳房多备些酒菜,都送到沉香亭去,顺便找几个人,把这两货给我打一顿,扔的远远的,听清楚了吗?”
“奴听清楚了,是要便宜酒,对吧?”
“你再说一遍,我要的什么酒?”
“是英雄酒,行了吧?!哼!奴这就去办,殿下就先回去吧!”
……沉香亭内,大将军陈二牛跪的笔直,他的夫人孙香玉拉了他好几次,都没拉动他,只好又抱起放在鹅颈椅上的陈放之,坐到木凳子上,没好气的瞪着他。
一阵微风吹过,孙宇和站到孙香玉的身旁,看着仍跪着不肯起身的兄长,无奈的对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兄长,小弟有心要给兄长一个交代,可那边也只是些可怜人,小弟是杀又下不去手,放又对不起兄长,便只好让人把那两个泼才揍了一顿,扔出皇城去,若兄长能体谅小弟,便请起身,若不然,我兄弟二人,只好就这么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