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三天后李克邦醒来不见了飞天却是一紫衣少女相伴。
“我是谁?嗯,当时我先问你是谁才对,你那什么亲友把你扔这后就走了,说有什么急事。”“飞天,是吗,她,是她把我送这来的,喔,我,我明白了,你,你定是医生是吗?”
“医生?”少女疑惑,“就,就是郎中的意思了,我,我一时又说起现代话。”李克邦头脑发热起来却是对自己身置何方也不清楚,更别说什么古代现代了。
“不错,我可说是郎中,每年都会有像你这样的人寻上门来求我医治,不过要不是看在你的病奇特的话我这次是不会帮你的。”“我的病奇特?为什么?”李克邦挣扎着要坐起。
“别动太厉害,你也刚刚好,休息为主。”少女伸出手来按住他。“嗯,我,我知道了。那你说我的病为何不简单?”李克邦是想了解后再帮忙冷姬解毒,“唉,不知她现在怎样了。”
“想来她的抵抗力或许好些吧。她是连蜘蛛也不怕的。”李克邦可不知这次冷姬也是自身难保。
“之所以说不奇特那是因为你中的不是一般人的毒,乃是中了蝙蝠门的七日香?”“七日香?什么来着,不,不是七里香吧?”李克邦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错,是七日香,本来此毒药叫五日香,想不到短短一年他们竟进展神速,唉,不知这回我自己是否能抗拒得住?”紫衣少女低头深思。
“你,你说什么,他们是蝙蝠门,下毒的是蝙蝠门?呀,我喝了他们的酒,难怪……那,那你又是谁?你是否很了解他们,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缘源?”李克邦敏感的道。
“不错,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不是同一种人。”“是吗,那就好,否则我宁愿死也不想欠你的情。”李克邦竖眉道。“是吗,你,你为何如此恨他们?”少女惊奇。
“哼,只是有些良知的人都会恨他们,谁叫他们贩卖人口,且是孩童。”“什么,他,他们贩卖孩童,这,这是真的吗?”少女惊而立起。
“当然是真的了,我是亲眼目睹的。”“这么说来,蝙蝠门如今非但以毒为业还沦落到残害百姓了。”少女神情说不出的特别,倘然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喂,喂,你,你怎么了,恩人!”李克邦用手在她面前舞动几下她还没知觉。
“啊,啊,叫我吗,你,你不用恩人前恩人后的叫我,我救你也非为了医治着想,还有,还有什么?就是你刚才说的蝙蝠门呀,告诉你也无所谓,我们鹊门本和他们出自一家?”
“数百年前都是神医扁鹊的徒弟,但后来我们两家为了争扁门的继任权便争个不可开交,不过由于我们技高一筹这数十年来都是由我们鹊门掌管扁门金钥匙。”“什么金钥匙?”
“这,这有什么用?”“就是扁门正宗传人的意思。但对方一直不服气,便从正走向了邪派,转以研制毒药为主,且以此逼迫我们把金钥匙交给他们。”
“怎么逼迫法?他们每年上我们这一次,要求我们解开他们研制的新毒药,要是解不了就当我们输了。”
“如今你身上中的毒或许就是他们今年研制的新毒药,唉,我虽救出你,便却未必能解得了他们这种新毒药,离年末还有十来天,我却不知怎么办才好?”少女悠悠一叹,将旁边的篮子抛开了去。
“那些都是草药吗?”李克邦一指,“不错, 既然没用还不如扔了它。”“那,那不是白采了吗?不,不要扔,给我瞧瞧吧,我想认认这些草药。”李克邦数日来烦闷死了,找些事来干总好过躺在榻上。
“你慢慢瞧吧,我,我再上山走走。”少女说归说,但心中仍想摘采到新的良方对对付强敌,否则别说清理门户,怕连自己的地位都保不住。
“奇怪了,小青,我们的邻居这些天来为何一次也不来,你,你瞧见他了吗?”项嫣对小青道。“是呀,我也奇怪着呢,不过他的门却没带上,我已进去过了,没人”。
“是吗,那,那他去那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是,不过其人怪怪的,之前我也没有多问。”“好了,别理他了,就他没来过好了。”
“是,不过……”“不过什么?不过要是太子也不来,就怕小姐孤单。”“哼,你说什么,讨打吗?”“是,是,奴婢说错了,我,我下去了。”
“呀,真奇怪,为什么闻这些草药就会觉得精神很多呢,是了,我已三番四次的中毒,不知身体会有怎样的变化,这神仙妹妹不是说我已好得差不多了吗,为何感到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