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哥也说:“这位大哥,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们凡哥说了就算数的。”
司机有点狐疑:“这、这就说了算了?”
我开始慢慢挣脱:“昨天你不听见我说让我们公司的人先请你来度假村休息吗?不就一句话的事?对吧!如果换做其他地方或者其项目,你能有这样的待遇?你跑长途这么久,应该能体会到的。我们都是那种为自己家庭努力奋斗的阶层,没有什么能阻挡这种奋斗的方向对吧?我说了算数,就是算数的。你看,昨天我们也没和警察说什么啊!报案是为了能向保险公司申请赔偿而已。至于说的代位追偿,我们是不会行使这权利的。老哥,信我不?信我呢,就放开我,你的手劲儿太大了啊!”
他嘴角漏出尴尬的笑,稍纵即逝,然后就松开了手。我长舒一口气,不是肺部的长舒一口气,而是内心。我朝悬崖下看,伊万正在爬上来已经快到栈桥底部了。
我拉着他:“走走走,别站在这儿,这儿不适合你。我们下山做坐坐!”
这事就这么化解了。等我们几个走进天梯后,我闭上眼睛。奇了怪了,刚才上来的时候不见我畏高症发作。
龙凤哥在一旁还恬不知耻的笑问:“凡哥,畏高症发作了?嘿嘿?”
我闭着眼睛:“去去去!”
出了电梯,会议室里坐下,一杯热茶上来后,整个氛围就缓和了许多。
韦薇有点内疚:“凡哥,我…”
我挥挥手:“没事没事。”然后我转过去对司机说,“你也别怪我们的工作人员,她也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去做事。我决定终止,她也是要服从这个命令的。我们呢,做事一般都按正常的流程过去走,一个公司应有的规则。现在我拍了板,她也就没了失职一说了。”
我说:“哎,我还没问你贵姓呢!”
司机说:“我姓鲁,鲁智深的鲁。我叫鲁啦啦。”
我努力忍住笑:“啊?这是真名?”
他有点不好意思,不自觉的摸了摸头:“是啊!真名,我爸给起的。五大三粗起了这名字,我也…”
我说:“鲁师傅啊,这一趟你也不容易,车费我们照付。然后这几天滞留需要你协助相关手续的,我们包吃住了。耽误的时间,我按照每天300元支付给你,你也别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