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不是说去年也来了吗?你这样一说,我也有点儿印象。但是今年来这么多,大家再看看,黑压压的一片白色。”他指着水库深处那一片白色,突然也笑了,“看看我的语文水平多高!黑压压的一片白色!哈哈!对了,怎么今年就来这么多?要不我们去看看?”
我提醒他:“你还没说为什么不好呢!”
龙凤哥说:“你想想,这鸟来多了,是要伺候着吃喝不是?你看看昆明的红嘴鸥。对吧?可是来了我们这儿,万一固定了这习惯,我们水库还要开发吗?还能给你开发吗?你说的水下客房和对面山坡的客房,就应该不能干了吧?再然后,来个什么保护区什么的,那就收回去啦!”
他说的有点儿道理,如果真的这样,我们就不可能赶走这帮来自西伯利亚的贵客吧?贵客不走,吃喝拉撒都在水库里,这水库基本就和滇池水一个颜色了。那样的话啊,在水面上一片白色脱落的羽毛啊,食物残渣啊,水质富营养化啊,这样的话,还说什么浮潜和划艇?
紫萱是记者出身,凡事
小飞这么一说,大家顿时松了一口气。我才记起去年的这时候,也是有候鸟飞过来的,不过那个时候就是稀稀拉拉的,没多少只,几天功夫就飞走了。
紫萱说:“有红嘴鸥飞这儿吗?不是都飞昆明吗?怎么?跟着飞机航线飞过来过冬了?”
我说:“去年都有,不过不多,几天功夫就走人了。哦不是,是走鸟了。”
晓蓉有点困惑:“怎么飞我们这儿来了?”
龙凤哥笑着问:“这不好吗?”然后自己又回答自己,“凡哥,这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我问他:“为什么你有这样的想法?好事啊!怎么不好了啊?”
他说:“你不是说去年也来了吗?你这样一说,我也有点儿印象。但是今年来这么多,大家再看看,黑压压的一片白色。”他指着水库深处那一片白色,突然也笑了,“看看我的语文水平多高!黑压压的一片白色!哈哈!对了,怎么今年就来这么多?要不我们去看看?”
我提醒他:“你还没说为什么不好呢!”
龙凤哥说:“你想想,这鸟来多了,是要伺候着吃喝不是?你看看昆明的红嘴鸥。对吧?可是来了我们这儿,万一固定了这习惯,我们水库还要开发吗?还能给你开发吗?你说的水下客房和对面山坡的客房,就应该不能干了吧?再然后,来个什么保护区什么的,那就收回去啦!”
他说的有点儿道理,如果真的这样,我们就不可能赶走这帮来自西伯利亚的贵客吧?贵客不走,吃喝拉撒都在水库里,这水库基本就和滇池水一个颜色了。那样的话啊,在水面上一片白色脱落的羽毛啊,食物残渣啊,水质富营养化啊,这样的话,还说什么浮潜和划艇?
紫萱是记者出身,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