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匪兵上前,冲入屋内,然后是一声声惨叫。
也许你的天衣无缝,对我而言缺是漏洞百出。
可笑的不是百姓,而是你那颗欲满的心。
“都问出来了吧?”
“嗯嗯,都清楚了,只是这……”
“啊?这么多?”
“嗯嗯,去开仓放粮吧!”
“有善有恶,便让那些善去发吧!我们发,只会徒增麻烦罢了!”
我想,却忘了欲望的无穷。
“发粮了,发粮了,哈哈哈……”
“娃,终于有的吃了,至于不用挨饿了。”
粮便是命,有粮方有命。
“先生,难道你就不能留下吗?”
“我已入乱,反一字,哪有那么好清?”
“那先生,准备去哪?”
“北上屠蛮,护我朝凡生,不求为雄,只求少一蛮,少一份悲罢了!”
我本无错,可世间哪有安处?
入得一时,却再也难以洗清。
“若安、若止,你们怎么来了?”
“大哥在哪,哪儿就是家。”
“那……那便一起去,去见见北国的风光。”
我若安梦,怎安于一尘?
“师傅,这次准备离开多久呀?”
“不清楚,也许一月,也许几年。”
“那我也要去,北边应该很美吧?”
“也许吧!”
有你才有家,世间不过是因果,而你是我的唯一。